忽然之间,一只玄铁打造的环,被手们推到了青年的面前。
所有的手,全都避开了菊与女,连碰都不碰,只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不痛不地挑逗着。
青年被折磨得几近疯狂。
青年被迫维持双着地的姿势,难耐地扭动,在地面上不住摩。玉面如镜,远远看去,好似两只饥渴难耐的菊,正彼此舐,相互藉。
然而,每当他靠近铁环,就要将其吞之时,总有手忽然现,将铁环移向别。青年被铁环引诱,在玉室之中,一圈又一圈地用双行走,就像被胡萝卜勾引,转圈拉磨的驴一般可悲。
火在熊熊燃烧,似要将他燃成灰烬。
阴唇在摩中变得红胀大,使得行走愈发艰难。
玉似乎终于生了几分怜惜之,从中又钻几只手来。两只细小的手来到青年的前,戳着那被玉环穿透的乳首,一只手则抓住了青年前的玉牌,调地前后拉扯着。
青年终于如愿以偿,将那铁环
本以为将会被填满的蜜,骤然失去了藉。失落之难以言喻。
青年用湿的双,在极为光的玉面上行走,本就异常困难。他好不容易来到铁环之前,堪堪翘起屁,想要将那铁环纳。谁料忽然落一只坏心的白玉手,将那铁环向前推了寸许。
他并不愚蠢,已然看透自己的境。可每当他想要停的时候,满的手便会更加卖力地玩他的,拉扯他的乳首,搓他的,使得他饥渴难耐,不得不在这淫地狱的地狱中继续前行。
乳首的玩,让青年更加煎熬。
时间分秒逝,不知过了多久。
地面留一淫靡的渍。
只是玉镜终究还是玉镜,太过光,带来的刺激实在有限。青年越是在那地面上磨蹭,越是觉得空虚无比。
他的后早已被玉墟君炼成了离不得的淫,此刻又被手们的挑逗得发狂,只得挪动着,艰难地向前移动,想要将那铁环吞菊之中。
但就是没有他所渴望的。
到了最后,青年那新生的两阴唇,已经被磨得透明发亮,痛难耐,再也无法承担更多的折磨。
青年呜咽一声,只得追逐着铁环,继续用双在玉上行走。
青年屡次受挫,早已明白手不会让他轻易如愿。
那环只有儿臂细,中间直径稍短,两直径略长,可以想到一旦被放,就会很好地卡在菊上,迫使菊时刻张开。不仅如此,它的表面还布满了倒刺,一经放置,必定会死死咬住,本没有取的可能。
。
它们有的停留在青年的唇边,不时探腔,逗似的缠绕着他的,使他无法控制地许多涎;有的围绕在他的,尽地他的,甚至掰开他的,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又有几只白玉手从墙上生,争先恐后地攀上他的,在他的肤上肆意摩。
青年徒劳地摩着地面,看起来既难受又委屈,仿佛一秒就会哭来似的。
但青年此刻已顾不得畏惧,他看见那铁环,就像落之人,看到了一块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