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主人的,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让他获得真正的满足。
玉墟君用足尖抵着玉杵,慢慢在青年的上碾磨着。
“唔……”他一声一声地闷哼着,不知究竟是该抗拒还是迎合。
他越是羞涩,玉墟君便越拿话激他:“货装什么?你看这玄缆,都被你的淫浸得发白了。”
淫早已泛滥,每次的都带着噗哧的声。青年神迷离,也化成了一滩。
青年早已辟谷,不再为那些秽烦忧。因而除了挨的时候以外,这缆绳常年锁在他间,忠实地看守着那隐秘的,将他深锁在无穷海之中,不得释放,无法满足。
无尽的快与望使他极度煎熬。他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全心地渴望着被主人刺穿,像品一样暴对待。
缆绳取自玄夔的筋,柔韧砺,也是一件人火的淫。它被了禁制,以两黑丝带系在青年腰间。带着恶意的趣味,丝带末端打了个巧的蝴蝶结,正落在青年背沟位置。
而即便着那玉杵,照旧不能使他满足。破以来的数百年间,他的玄甲之,永远是淫四溅,哪怕跟随玉墟君外征战之时,也不例外。
玉墟君却忽然停动作。
玉墟君却依然冷静自持:“想要?”
“该说什么?”玉墟君不为所动。
空虚从的最深升起,吞噬了青年的神智。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追逐着玉杵,并且更加卖力地掰开,渴望被更深的地方。
他不知玉墟君给他用了何等烈的淫药。他只知,自从被主人开苞以后,他的后便时刻空虚无比,难耐。若不是着玉墟君赐给他的玉杵,他甚至无法思考,只想被主人侵犯。
青年飞快地。
玉墟君淡淡:“想要,就说。”
“主人,求主人我……”青年嗓音沙哑,极度。
青年几乎被望疯。他
然而这些手段,青年却是不知的。
“啊……”望如般袭来,青年的睛瞬间湿了。一声淫叫从他的中发,却又生生收住。那淫倒是分外诚实,并不遮掩,湿哒哒一,将缆绳浸泡得更加饱胀,深深嵌间。
后中的媚肉剧烈地收缩着,淫滴滴答答地从双间,青年的睛里涌泪珠。那种由衷的空虚,几乎要将他撕裂。
不够……还是不够。
凸起的莲纹,碾过柔细腻的。
“错了。”玉墟君却并不满意,靴尖抵着那玉杵,在青年的后中大开大合地起来,“不是这句。”
青年后的早已被媚药炼得熟烂,最是。向来只需随意几,他便难以承受,抖着,一副即将的模样。
青年生害羞,即便动作已放无比,教他的那些淫词浪语,却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只哑着嗓,低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疼小七吧……”
青年虽然骁勇善战,锐无比,在某些方面却奇的羞涩迟钝。他一切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的主人。玉墟君时常变着花样地辱骂他,说他浪淫,久而久之,他便当真以为自己生淫贱,是个天生的妇。
“主人……啊,主人……”青年摇摆腚,渴望着玉墟君的,姿态极为浪。
媚中打了个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