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尘笑着咧洁白的牙齿,“哥,你威慑力还真是大,怪不得她没办法上你呢。”
“既然留在这里没什么事,就给我回英国,别在她面前说些我不听的话。”
血和湿了床单,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急促气,他不闻不顾,拭着肉棒上的鲜血,左童委屈的呜咽,在他面前真的就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自由与幸福的隶。
他没有说惩罚的时间,左童就只能一直夹紧,这比她还要痛苦,只持十分钟,便觉面酸疼,想要松懈,可来,又会挨打。
“你想什么!”她恐惧的往后缩。
“怎么穿我的衣服?”
靳尘走过来,双手撑着床边弯腰,对她说,“我帮助你逃跑,九月二十号,是我爸妈的忌日,我哥会去墓地,只会在别墅里留几个佣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江也琛径直往前走,拿起放在洗漱台的浴巾着发,脸不悦到了极,阴沉的视线瞪着他。
“我只是觉得,打扮成哥的模样,去跟嫂聊天,会让她很服从,没想到害怕的往后缩。”
他速度加快,肉棒就像铁棍一样,不断的往她里面戳,不给她一丝息的机会,尖叫声传的很远,屋隔音再好都没办法抵御她的痛苦。
江也琛打量着他,“把衣服给我
“你都去跟她说什么了?”
“我把这个事也告诉了那个心理医生,至于他会不会帮你逃走,那我可就不知了。”
左童撑着床,泪哗啦的往掉,她不敢往前爬,只会引来他更恶毒的鞭打,睁睁看着自己腹隆起它的形状,随着他的,一次又一次在她里面。
”
靳尘哼哼一笑,“爸妈的忌日不是快到了吗?我等忌日过后我再走,这世界上就剩你一个是我的亲人了,别对我这么薄嘛。”
江也琛穿着黑的浴袍,从浴室中来,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上,不断的往滴着珠,冷的脸庞,满寒气,看着他站在外面,撑着门框,那一打扮,不悦的皱起眉。
“怎么对待你都是你应得的,给我受着!”江也琛目光阴郁,“就算真把你给死你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她的确有逃走的机会,可要是他说的是假的,只是想试探她……
她缩在被中低着哭,门有脚步声走来,左童想开对他求饶,却看到来的人是靳尘。
“嫂还好吗?我哥也太不温柔了,看样你被待的很惨呢。”
靳尘笑着起,她一松懈,湿了大,和的床单,左童脸一白。
肚中的被命令夹紧,不能来,没有任何的东西去,只能靠她自己紧紧闭合着小。
他换掉了上那件迷彩服,穿着江也琛的黑衬衫和西装,如果没有那一黄发,简直与他如一辙的煞气,似笑非笑走到她的面前。
左童已经痛到哭声都哑了,深陷地狱的一个小时,被过后,面疼的仿佛不存在了,双发颤的倒在床上。
“没什么啊,只是聊天而已。”
左童警惕的盯着他,靳尘勾起坏笑,“可别觉得我是骗你的,我会帮你拖着我哥,如果那个医生真的打算帮你逃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