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余看得神,嘴上犟着,心却在妥协,霍询说的没错,她就是那个时候对他动心的。
她在纠结,霍询便帮她拿了主意:”想去我们就去,难得有时间。”
俩人到达蝶山时,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但有风,也就不算那么难熬。
而且有路灯,很亮的,不用担心。”
蝶山这地方,枫叶红透半边天,倒不会有少人就荒芜的现象,哪哪都是景。
满目璀璨,燥又清凉的风过发梢,乐余深一气,心旷神怡,她拍了拍霍询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我们以前来过一次蝶山,你还记得吧?”
等给乐余换好衣服,霍询紧绷许久的腮帮放松来,又酸又麻。
虽然沿途有路灯,但一路上都没见什么人,独自一人行走在黑夜里,是又孤独、又恐怖。
其中有人问乐余去不去,乐余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来。
那时候霍询追她追了已有小半年,她被他闹得心烦意乱,想着脆借这个机会躲他两天,胡乱收拾了些日用品就随着大队去了蝶山。
结果当天晚上就发生了意外。
霍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笑。
客栈里的伙不太好,一行人决定外去蝶山山脚的烧烤摊解决晚饭问题。
金秋十月,风微凉,阳光正好,乐余想去蝶山看枫叶,不过有远,得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记仇。”怕她再扭自己就要起反应,霍询脆利落地将她横抱更衣间。
然而乐余有一颗喜烧烤的心,却没有一颗承受烧烤的胃,她才吃几串胃病就犯了,胃骤然疼得像被人拧了上百个结一样。
同伴中女生居多,潘贝又不在,听到乐余说自己能行,七八个女生就把蠢蠢动的两个男生给叫坐来,没再多挽留客套。
乐余瞪他:“你怎么那么自恋?明明是你死缠烂打追过来的好不好?”
山上昼夜温差大,白天觉得和煦的微风在夜晚都变得狰狞凶狠,得乐余直发抖,加上胃病发作,她还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路上了
乐余是个懒人,能让她痛快地答应爬山也是有原因的。
买了门票,乐余和霍询随着人走了一段路,发现人多嘈杂,实在不是观景的好气氛,便半途寻了分岔路走掉,他们运气很好,选的这条路没见什么人。
退两难,胃不合时宜地一阵搐,乐余疼得抱着腹蹲
但霍询不得不承认他愿意大海捞针。
霍询:“当然记得,你就是那个时候喜上我的。”
大三期中过后,同班几个同学约好去蝶山采风,待两天一夜,就住山上唯一的那家客栈。
路上乐余就后悔了。
就在这时,乐余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打电话的声音,她条件反就要呼叫人,卡到一半时理智瞬间回笼,直接失了声――对方是个陌生男人,此此景,好像不太安全。
可他冤枉啊,他明明是顾忌她、为她好才拒绝的,为什么到来还要磨他一阵才罢休?乐余的心是海底针。
他无奈,乐余真是清楚如何把他治得死死的的门。
乐余大学读的是中文。
实在忍不了了,乐余提要先回酒店,有人说要陪她回去,但她不想搅了大家的兴致,于是逞:“我认得路。
你抱我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