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绝不可能――麻瓜、麻瓜那么多――”
“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儿安全面地待在我边。”他颓然地隔得老远望着自己的独生女,呼哧呼哧着气,“一个父亲提这样的心愿,难不应当称心如意吗?”
“爸爸……”瓦莱里娅蜷缩在长沙发上泣,“我、我不能……”
瓦莱里娅嚎啕大哭起来。
瓦莱里娅仍在啜泣着,没有说话。
“对于你这样不服从黑王统治的纯血统巫师,好一的结局是用夺魂咒或是一忘皆空,让你彻底忘掉对抗黑王的念。更简便的法是捆住你的手脚,收走你的杖,封闭你的力,送你跟另一个二十八圣族的巫师结婚,以维护血统的纯净延续。”
绪屏障摇摇坠。瓦莱里娅再也无法置事外了。她迫自己瞪大了睛不许哭,又努力说服自己这都是死徒理查德・莱茵斯顿的计谋。她用力盯着手腕上刻有“纯血统,活捉”的手铐,眶都睁得发痛,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坐实前男人的份――一个谋杀犯,一个死徒,一个囚禁她甚至涉嫌杀害她深的韦斯莱双胞胎的人。
从他说“邓布利多在外”开始,这就注定是一场赔本的生意。抓捕邓布利多固然会失败,瓦莱里娅也未必领他的。但他还是这样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要保证她的安全。这不是任何思量顾虑后反复计算得的结论,这只是一种低等原始的本能。
“你以为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坐山观虎斗吗?任凭邓布利多率领不法――抵抗军――对抗黑王,两都不沾?从黑王占领法的那一刻起,我、整个家族、乃至你,甚至是这个法世界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用杖和不用杖的生――都必须选择阵营!”
似乎是预到了什么,瓦莱里娅惊恐地张大了嘴:“您是说……”
莱茵斯顿老爷轻描淡写地摇了摇,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瘟疫,战争,地震,哪一个不能用来对付柔弱的麻瓜?他有无限的生命,他有无穷无尽的耐心来完成这件事!而在这个计划的推行过程中,优良的血统诞育的后代,是最最重要的财宝。”
“你不能效忠黑王,你不能跟你的家族站在同一立场。你不能接受以杀戮的方式实现巫师世界的新格局,这些我都知。”理查德・莱茵斯顿沉痛地说,“可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你是否愿意接受的问题了。”
她语气尖锐,而理查德・莱茵斯顿也丝毫不肯让步。他暴怒地起来,那样像是要冲上来打瓦莱里娅一巴掌;但很快他垂了手,连肩膀也往压了一儿,看起来一瞬间老了十岁。
理查德・莱茵斯顿剧烈地了几气,紧接着又以一种演说家的姿态接着说:“你以为他们对泥巴种的那些――让摄魂怪他们的灵魂――就已经够残忍了吗?恰恰相反,那或许是最好的结局。纯血统,尤其是二十八圣族淌来的最纯净的血脉,是宝贵的资源。你以为你会像布莱克家族那些反叛者一样,被逐家门,从此跟那两个红发的韦斯莱浪迹天涯吗?早些年,黑王没有那么大能量,也顾不上。但这一次,他定了决心要收复整个巫师世界――从英国到欧洲再到全球。一步计划就是让巫师成为地球的主宰,让麻瓜成为见不得人的少数。而纯血统巫师,是黑王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明哲保,利益至上。这是莱茵斯顿家族的信条,也是理查德・莱茵斯顿的人生格言。成为死徒是生意也是利益,但父母对孩的是没有成本与收益可计算的。
“我知你在帐篷里。所以我才故意把主力队往外面引的。不然……”
莱茵斯顿老爷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