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把圆却糙的脚趾探了一小,伸了细小的。
“该什么,不需要我教你吧?亲的瓦莱里娅。”
花的程度,大概只有球能与之相比。在球即将受到刺激时,会意识闭合抵挡侵袭;可是花被这样搓玩着,也只能徒劳地起立在那儿任凭肆玩。瓦莱里娅本来就经不起挑逗,在以前,仅仅是被两兄弟掰开双用睛盯着看都能没完没了地淌来,更别说是这样肉碰肉的接了。尤其是,脚趾的肤比起手指和阴,糙了不止十倍,因而被这样玩着,带给瓦莱里娅的摩也就愈发烈,几乎快要将她疯。
“呜呜呜――弗雷迪……”
“嗯?怎么?”
耻在外阴上胡乱地碰了几,却又像是在践踏什么一般,居临并且随心所。随后,它终于找到了窍门似的,踢开合拢的羞怯花唇,准地找到里羞带怯的那一,然后用糙的趾尖肉上刮蹭。
被红发的韦斯莱踩在脚,被“纯血的败类”掌控着每一个带,被他尽羞辱玩的,快。
为什么受不了?瓦莱里娅被他问得一懵。酥麻又酸的觉从被玩的那一传向全,瓦莱里娅得发麻,嘴也上哆嗦不停打着颤,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她勉依靠扶着弗雷德的膝盖保持平衡,可是无论她怎么扭动都躲不开那种灭的快。
,她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躲避脚趾的玩,可是弗雷德的命令却不容抗拒。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瓦莱里娅挣扎,迫使她把自己的扭动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于是反而看起来更像是扭着屁发求的雌兽了。弗雷德的浴巾被支起一个耸的小帐篷,可这也没有阻挡他恶劣的施。他微微挪开脚掌,好整以暇地询问:“为什么受不了?”
“呜呜呜――!”
“受不了自己是一个……被男人用脚就能玩到的小货。”弗雷德自说自话地帮她了结论,“还是受不了被人发现――你光是被人用脚趾玩,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韦斯莱兄弟净,尤其是在跟瓦莱里娅恋之后更是如此。他们知这位小从小养尊优,因此不光是剃须净面一丝不苟,指甲也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瓦莱里娅并不觉得痛,但被人用脚趾的觉却带来了让她崩溃的羞耻。羞耻如同海啸一般铺天盖地淹没了她。她哭了声,脸也更红,连带着的全肤都变成淡淡的粉红。在少女甜又勾人犯罪的啜泣声伴奏之,脚趾搅,牵连淋漓的“咕叽咕叽”声。随后是弗雷德的笑。他从鼻里发一声代表嘲笑的轻微气声,哑着嗓说:“比起算盘,我想莱茵斯顿小更需要天平和量杯――来量一量你到底有多少。”
“别、别蹭这里……受,受不了……”
他回,又轻推了瓦莱里娅一把,让她端端正正跪回到垫正中央。随后他扬了扬巴,朝自己被淫沾湿的脚尖努了努嘴。
瓦莱里娅除了“呜呜”声,什么也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