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画像里并没有什么人像或动,而是三个1:1写实还原的魁地奇球门。
瓦莱里娅涕泗横,也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来,就和嘀嗒淌的小一样湿漉漉的。她埋怨着两兄弟的恶作剧越来越不讲面,可是的兴奋却窜到了最。
在鬼飞球砸中其中一个球门时,里的击球棒震动幅度立刻加大了一儿,连带着那粒游走球也以惊雷般的速度“嗖嗖”在瓦莱里娅左右的乳尖各碰撞了一。突如其来的快让瓦莱里娅呜咽着倒在地上,腹火烧火燎的发紧。她还没来得及开求饶,弗雷德的声音再一次在房间中响起:“快吧,找球手小。如果你输掉比赛的话――如果你没能在我们取得150分之前抓到金飞贼的话――击球棒就会扣住锁紧,四十八小时后才会脱落。”
他们甚至还发明了一种迷你版的魁地奇套盒。十六英寸见方的铝壳箱打开,里面是缩小版的击球棒、鬼飞球、游走球和金飞贼,看起来有像儿童版的魁地奇玩。他们慢条斯理地把缩小版的击球棒瓦莱里娅翕张的花里,又放了拳大小的游走球。游走球围绕着瓦莱里娅四乱窜,角度刁钻地撞在瓦莱里娅在外的乳、腰窝、蝴蝶骨、尾椎骨,以及小花上。甚至,在“击球棒”快要掉来时,游走球还会适时地撞上去,把它推到一个更深的位置,换来瓦莱里娅不小心溢来的“嗯――唔――”的呻声。
“所以我们奉劝你,还是赶紧起来抓金飞贼吧――这是你为找球手的使命,不是吗?”
游走球不肯放过她,总在她好不容易着击球棒的折磨站稳的瞬间,一次又一次无地击打在她的上。击球棒饱了汁,像是有应一般小幅度地震动起来。在这种况,保持站立的姿势都极度困难,更别说找到满房间逃窜的金飞贼了。
假期的第三天况也没有好上很多。韦斯莱兄弟宣称两人要门一趟,留瓦莱里娅看家。在门之前,他们一人在她前后两个小里了一次,并且拍拍她的屁叮嘱她“一都不能漏来”。他们语气里的威胁让瓦莱里娅哭无泪,并且在弗雷德意味深长的神中意识到这一切都来源于她自己那天不小心说的幻想。
瓦莱里娅被吓得泪都没有了。
“好了,找球手小。”弗雷德又放了铝箱里的金飞贼,“和球场上一样――抓到金飞贼,游戏就结束了。”
到了中午两兄弟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弗雷德与乔治惋惜地摇着念叨着“坏孩”,一边不容抗拒地把瓦莱里娅带到了把戏坊的办公室。
“我们只是满足莉亚而已。”弗雷德善解人意地吻了吻她的侧脸,披上斗篷幻影移形了。
她红着脸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屏息凝神夹紧了花。一开始还能勉保持,可是随着那些粘稠的逐渐失去温度,牵扯说不清不明的意,瓦莱里娅也越来越心猿意。闻着床上和房间里无不在的属于双胞胎的气息,光是想一想要是不小心把漏来会遭到的惩罚,那种心难耐的觉就越来越让瓦莱里娅无法忽视。
又冲着自家哥哥心照不宣地笑了。
“好了,游戏开始了,找球手小。”乔治一本正经地宣布。随后,他取了最后那只火红的鬼飞球,轻轻掂了两,然后往阁楼墙上一幅画抛去。
呜呜……好难过……
“没错。”乔治再一次掂了掂那颗鬼飞球,“也就是说,你得咬着这个东西跟我们回陋居过圣诞节了。”
羽笔的笔杆甬。清洗并化过后的羽笔上端,山鸡尾羽不轻不重地刮蹭着的,跟隙被藏好了的媚肉乳交地亲昵着。在瓦莱里娅半是哭半是的呻中,弗雷德与乔治迫瓦莱里娅在羊纸上签自己的名字。瓦莱里娅羞愧难忍,扭着小屁在羊纸上签字画押;等到十来个字母写完时,羊纸上已经满是淋漓的迹。乔治举起羊纸凑到瓦莱里娅面前,她才看清楚上面写着条条框框的“协议”,包括但不限于“莉亚务必随时被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享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