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意识地摇了摇,换来乔治更凶狠的。他一个猛烈的戳刺,骤然缩紧,随后瓦莱里娅的呻变成了忍无可忍的尖叫:“喜!喜!――弗雷德一起就更喜了……”
他们同时停了来,让瓦莱里娅难耐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
“――还是小屁里?”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弗雷德鼓励孩一般地摸了摸瓦莱里娅的额。
“喜吗?小母狗。”乔治着气问。
还想要更多……
闷痛也好,胀痛也罢,全都消失不见。淋漓,后湿,被的刺激与乳在桌上摩的快让瓦莱里娅的另一个小也饿得发慌,着想把肉棒吞肚里。瓦莱里娅被得只剩一个渴望,一个只能被弗雷德满足的渴望。
“我们答应了莉亚,要用灌满莉亚的小肚的。”
容不得瓦莱里娅再辩解什么,乔治的耐心正式宣告告罄。他扣住瓦莱里娅柔的,在她的肉上留自己的指痕和掌印。他腰耸动,开始大刀阔斧地了起来。
他们像两永不餍足的野兽,又像是魁地奇球场上的对手,总不肯服输。这就苦了夹在中间的瓦莱里娅――他们比谁的让瓦莱里娅叫得更剧烈,谁的某一最终把瓦莱里娅送上了。他们比赛谁得慢得久,又比较谁来的更多。好不容易捱到其中一个了,可是过了十来分钟,又不知是什么东西刺激了那位韦斯莱先生,还是他偷偷喝了活力滋补剂,总之他又站了起来,加了自己的孪生兄弟和女朋友的之中。――他们甚至还时不时“遵从国际规则”“交换赛场”,再迫早已神志不清的瓦莱里娅认清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一直到最后,瓦莱里娅昏涨脑,力透支,嗓也哑得再也发不半个音节来。她意识到快乐药的效力终于过去了,可是韦斯莱法把戏坊的两位店主却恍然未觉,又或者说,他们选择地无视了她说的话。
弗雷德咧着嘴,不加掩饰地了牙。一旁的乔治也笑得非常诚恳,一脸无辜。
“嗯?哪里?是小里还是――”
很难说清那瓶快乐药到底是乔治送给瓦莱里娅的圣诞礼,还是两兄弟为自己准备的一份大礼。弗雷德与乔治原本以为药已经解了不少,却从没意料到快乐药的药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导致瓦莱里娅比今夜刚开始的时候更也更主动。
好舒服……
乔治抱着瓦莱里娅,把她的托了起来。弗雷德面对着她亲吻她,辅助地用拥抱稳住瓦莱里娅的,再次起来的阴贴在她。
半小时后,即便是服用了过量快乐药的瓦莱里娅,都开始后悔自己说了这样放浪形骸的话。两兄弟争先恐后地把前后两个小里,让她的里始终保持着有一阴在作怪的状态。她双大张,手臂环在弗雷德的脖上以保持平衡,背靠在乔治的膛里,前后两个韦斯莱的温度扑在她赤的上,也被始终不间断地贯穿着。
恰恰因为被后里的另一阴占据了空间,到瓦莱里娅的成了一件更容易的事。被浅浅戳了几,瓦莱里娅就绷着尖叫个不停。双胞胎的一前一后埋在她的里,隔着一层肉针锋相对,于是交成了一种你追我赶的拉锯战。
一直以来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的空虚终于消失了。尽不是一开始就能从后得到快,但瓦莱里娅仍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陌生而奇异的觉。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将呻限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以免自己亢的浪叫响彻整个对角巷,引来邻居商铺和夜游顾客的侧目。
“别、别停……”她红着脸哭求,“都很……想让弗雷迪和乔吉把全都灌肚里……”
“两个小都被我们开了哦。”
“呜呜――弗雷迪――乔吉――好――”
“是!――弗雷迪――给我……”
别说……”
被填满的充盈好舒服。被若有若无刮蹭过的也好舒服。跟布石不一样,跟自己的手指也不一样,乔治动作轻柔,可是阴却刚无比,像是要把瓦莱里娅劈开那样不容拒绝。
不需要任何技巧,轻轻一就能把甬里。今天的比起以往有一些困难,因为瓦莱里娅比起以往更,阴也被隐隐挤着,显得更窄了。
对角巷93号的窗外又飘起了雪。浪漫的圣诞假期就此宣告开始了。
瓦莱里娅前一黑。要不是她知两兄弟一定会罔顾她的意愿,持不懈地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继续埋苦,她一定会选择用装晕来躲避这一切的。
“才不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