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光是听到他这样不带一丝的命令,光是想到他们接来要对她的事,瓦莱里娅就既兴奋又害怕。她哆嗦着摇了摇,然后不意外,弗雷德弯腰,几乎是生生把他大的躯挤了这个空间太过仄的后排座里。
于保――或者别的什么目的――瓦莱里娅在裙面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丝袜。这成了弗雷德大发雷霆的关键罪证,于是他不客气地扯开了丝袜,让九月末的凉风直直地拍打在那几块的白肉上。
的温度隔着工装扑到瓦莱里娅脸上。她哆嗦着想要偏过,可是乔治太用力了。传来剧痛,屁上还挨了弗雷德一记巴掌。
果然,乔治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借着她脑袋贴在座椅上的姿势,拽着瓦莱里娅的发,把她的脸摁在自己鼓胀的裆。
他探着,准地摸到瓦莱里娅的腰肢,像抱小孩一样用一双手掌环着她的侧腰把她拖来一截。瓦莱里娅轻微颤抖着,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逃离,尽车门的另一侧已经被乔治牢牢挡住了,但她仍是徒劳地在后排座位上跪爬着,全然不顾会不会掉乔治的掌之中。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小娼妇。”乔治残酷地说,“还敢让我们送你去辛克尼斯家挨?”
脚腕被弗雷德抓住了。他不费灰之力地扣住她的脚踝骨,拇指与中指相接甚至仍有盈余空间;他用拇指在凸起的踝关节上了一圈,随后轻巧地一拉。瓦莱里娅侧着的半张脸,以及她的肩和在后座上磨着拖行了一小段,整个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半的大半分――、以及脚,全掉了弗雷德的掌控之中。
“不是,没有的……”
乔治从另一侧上了车。他的表不像是很生气,而这更让瓦莱里娅骨悚然。如果连喜怒形于的格兰芬多人都学会了这样笑肉不笑的表,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气到连控制表的机能都失去了。
清脆的巴掌声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外的夜空中显得格外鲜明。陋居空无一人,连院里的地都躲了起来,可那一巴掌还像是打在瓦莱里娅脸上似的,让她深觉耻辱。这种幕天席地被淫玩的羞耻,使得被打的地方愈发火辣辣的,刚刚在革上磨蹭过的肤也烧灼了起来。
“来。”弗雷德说。
她上半俯趴在车后座,因为弗雷德的钳制而直不起腰来。她的脚在混乱之中勉踩在了实的大地上(这让她松了一气),可是这就导致她成了一个翘起屁在车外、上半却在车厢里的怪异难堪姿势。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能被随意使用的件儿,汽车停在路边,而她塌着腰翘着,无论谁都可以掀开裙来――她甚至看不见那人的脸,就像她现在无法看见后弗雷德的脸一样。
乔治再一次命令,手上也加重了几分力气。瓦莱里娅哆嗦着去解他工装。她动作很凌乱,因为后的弗雷德掀起了她的裙,手掌抚在她紧实的肉上,隔着丝袜摩挲着。
“不――别――”
“。”他机械地说。
了他们那层冰山一样的假面;但另一分的瓦莱里娅・莱茵斯顿被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支,意识想要逃离。可是汽车的左右后门都被两个六英尺三英寸的大影堵得严丝合,而她除了蜷成一团哪儿也去不了。
“货。”弗雷德刻薄地评价。
“呜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