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低一看,自己的泛着亮晶晶的、可疑的光,是刚刚在店里被乔治作来的。想到刚刚的旖旎,想到自己恬不知耻地撅着屁张着在人攒动的公共场合被亵玩,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怎么也说不。
“大坏。”
“快吧――再耽误去,弗雷德说不定就来了。”
,乔治的就如往常一样对瓦莱里娅散发着力。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乔治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前代表着望和快乐的官,不自觉地了涩的嘴。
不能被弗雷德知!瓦莱里娅心中警铃大作――要是弗雷德知她背着他在店里被乔治玩成那样、要是弗雷德撞见她偷偷跟乔治私底这种事却没有叫他……可以想见,两兄弟打一架是必然的。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弗雷德和乔治是从小打到大的。但轮到自己,那可就遭了殃――也不知弗雷德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折腾自己……
想到这里,瓦莱里娅居然莫名地亢奋了起来。
乔治的阴泛着狰狞的紫红,上面青筋嶙峋,像是士兵手中耀武扬威的武,又像是个什么特殊的法杖,专用来对瓦莱里娅施放法,把她从一个矜持贵的少女变成一个只会摇着屁求的小妇。
乔治起了坏心思,决心要把“大坏”的罪名坐实。他推开瓦莱里娅,站了起来,利索地脱掉了半的所有衣,又重新坐回了椅上,冲着瓦莱里娅勾了勾手指说:“自己坐上来。”
似乎是对她的犹豫很不耐烦的样,乔治再次施压。
瓦莱里娅显然接收到了这种暗示,脸红扑扑的。在店里、在人群中偷偷被手指玩到,淌得到都是,这种新奇的验让瓦莱里娅羞耻又兴奋。一次本不能满足她饥渴已久的――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乔治的直地掸在她上,让她忍不住咬着唇晃着,承受着花径里传来的空虚,费了极大的努力才没有立刻摇着屁求乔治赶紧来。
她勾着乔治的脖,不满地嘟着嘴埋怨,也不知是在埋怨他过分的行为、还是在抱怨他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赶紧正题。
瓦莱里娅脸薄,两兄弟往往是一前一后轮她,极少采用这种“坐上来自己动”的姿势。乔治的话一,瓦莱里娅意识就要摆着手拒绝,可是乔治却快她一步,伸手扯着瓦莱里娅T恤的摆把那件衣服脱了来,随后发一声轻声嗤笑。
再说,再说,从刚刚开始,她就真的好想……
娅的双之间,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