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顺着甬越钻越深――大概率是后一种况的可能更,因为她能明显觉到里淌了不少来,滋着那两颗小珠,为它们的雀跃摇旗呐喊一般。
好坏……
两兄弟发明的小玩意儿,就和他们两人一样技巧卓越。其中一颗已经锐地捕捉到了瓦莱里娅里的那一――正是弗雷德与乔治每一次时重照顾的那个位置――快地来回蹦着。瓦莱里娅低,咬住自己的指,一副沉思状,实则是用这种方式关住那些呻。
两粒布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亲切地共舞,又好像是一场博弈。双重刺激带来多层次的快,因为无论是哪一颗珠的弹,都能激起另一粒珠微妙的角度变化。瓦莱里娅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排斥后被侵的觉,就好像两兄弟所宣称的――
比起阴里的布石,更可怕的是后里那一粒。它就和它所在的那个未经开发的地方一样生涩稚,胡乱地弹,又涨又麻,还带着轻微的胀痛,可即便是这样毫无章法的搔刮捣,也还是让瓦莱里娅分一些来,像是滋,又像是安抚,让布石的颤动更加顺。
瓦莱里娅着气歉。她声音沙哑,脸得不像话,直的脊背也因为脱力而放松了一。此时此刻,她庆幸地室光线晦暗,否则一定会被两位教师看她脸上不自然的红。她也庆幸那两粒小珠还算仁慈,没有把她到来,否则……
如果弗雷德与乔治在这里,他们会怎么说呢?他们大概会刻薄地笑容来,刮蹭着她上还来不及被收的,把沾着透明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来,戏谑:“莉亚好,把自己玩成这样。”
呜呜,好、好想他们……
“咳咳咳咳――对不起,先生,前几天魁地奇训练了风,有着凉。”
转移注意力已经不用了。她越是严厉地告诉自己不能去想韦斯莱两兄弟,越是用力倾听乌姆里奇说的话,弗雷德与乔治的面容和神态就越是深固地驻扎在她脑中。
她不敢想后果,又调整了一坐姿。乌姆里奇狐疑地看了她一,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太多,于是打着官腔结束了发言,把交谈的空间让给了斯莱特林的这对师生。
“你看,一开始你也很抗拒我们,但是一次你就上瘾了。”
指已经被咬齿印了。眶发胀,里愈发酥。一半享受着前后两个肉被玩挑逗的快,另一半则叫嚣着还不够,还想要更更更的东西来。湿透了,而湿的过程又仿佛是另一种酷刑。瓦莱里娅能清晰地觉到温的从里淌来,沾在纯棉的布料上,很快就因为逃了外、接到外界的空气而变冷,凉飕飕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肤上。湿湿黏黏的让人很不舒服,而冰冰凉凉的布料接到阴,又带来了另一种刺激。
“唔――”
瓦莱里娅调整了坐姿,夹紧了双。花的收缩更剧烈了,互相挤压着,让小珠的弹限制在一个更小的范围,可是无形之中却让震动的幅度变大了,就好像她是故意把它们推得更深、夹得更紧一样。
瓦莱里娅涨红了脸,暗自祈求那两个小东西能停止动。
太激烈了。脑海中的想象不止让她因为羞耻而痉挛,更把布石动的频率和力度推到了另一个度。瓦莱里娅攥紧了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大脑空白了三五秒,然后又赶紧把没能压抑住的呻适时地转变成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