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渊、凌渊……”倏然失去凌渊怀抱的依托,玟像一颗被从土壤里连起的鲜花,柔的躯无助地轻颤。
“别怕。”凌渊摸了摸她柔脸颊,轻声安:“我在这里,会让你很舒服的。”
玟懵然无措地仰看他,仿佛听不明白他话中义。
“别去……我……我害怕……”
就在凌渊神之时,被浪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小妻双手已经本能地探到他,隔着衣料搓他僵的阳,紧接着又得寸尺解开了他的腰带,从衣料中他火的。
长的麻绳经由凌渊的控制缓缓升,很快就凶狠地卡小妻细的花之中。
“玟儿。”凌渊轻而残忍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满是蛊惑的意味:“不是说想要我帮你吗?来,走到我边,我就愿意你。”
“啪——”地一声响,凌渊腹的男弹来,毫不留地拍打在小妻满面的脸颊上。
“给我吧……”她迭声哀求,面一片红,凤眸里着晶莹的光,被狰狞的男迎面打了脸非但不觉委屈,反而面惊喜,伸手就想捧着它往自己痛空虚的花中去。
“啊——”婉转的呻瞬间变作短促的息,绳勒紧肉,花上的小小金铃颤颤作响。她本能地想要伸直远离狰狞的麻绳,可是四肢乃至全上的气力都被药炽烈的药粉碎得一二净,本使不上力来,稍稍直起双,很快又因的重量不由自主地往沉去,花中的肉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摩中悄无声息地红起来。
“想也别想。”凌渊毫不犹豫地推开她的手,把阳胡乱回中,声音很是决:“都说了,为夫不会帮你解决,除非……”
穿过不知多少被隔成小间的刑房,凌渊终于在一间方正的室中停。
凌渊看着她很轻地笑了一,也不立刻说话,而是勾着她雪玉似的弯把人抱在怀中,朝幽深晦暗的刑房深走去。
这里没有可怕的刑床和各种各样的调教,房间四面大墙都是光可鉴人的银镜,一条成人手臂的麻绳横穿室,悬挂在距离地面一米多的地方,麻绳两端固定在房间两侧银镜面的隙中,两端都设置了调节绳的机关。
地怔愣住了。
凌府刑房蜿蜒曲折犹如迷,玟虽是神志难明,却也记得自己在这里受尽苦楚,忍不住阖上了鸦羽似的睫,把埋凌渊怀抱深,卑弱而绝望地颤抖。
凌渊迅速回过神来,捉起她不安分的双手,咬牙切齿:“好你个诡计多端的小东西,叫我的名字只是为了让我满足你吗?”
她比谁都要清楚自己最需要的人是谁。她其实……是愿意与我在一起的吧,而不仅仅是将我视作不得不服从的夫主……
满面薄汗一红的玟被抱了过去,凌渊分开她的双让她跨坐在麻绳上,同时通过控制墙上的机关调节麻绳的度。
“除非什么?”
这一声带给他的心理刺激简直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兴奋地忘记了其他所有事,只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凌渊贴着她鲜红的耳尖轻语:“来了我家这么久,还没有玩过这东西吧?”
她在喊我的名字。他想。
小妻菟丝花似的缠绕上去,贴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得仿佛微风一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