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还来得及。”
“仔细想来,是为夫的过错。”凌渊紧盯着她的双目,一字一句厉声:“早知你未受教,就该用最严苛的手段调教你,而不是一次又一次退让留。”
“夫主,我……”
“这样……就不会怀上了吧……”玟虚弱地靠在桌案上,双打开任那白浊淌许久,待发胀的小腹逐渐平坦来,才从桌上翻,正准备寻一些东西把了一地的,却听见后冷不防传来一声响,她的夫主凌渊怒气冲冲推门而。
玟自知罪罚难逃,本不敢与他对视,颤栗着伏低以首贴地求饶:“夫主,错了,真的不敢了……”
终于来了。
玟不知自己将要受到何种责罚,心中惧意更盛,红着稍着泪,迭声求饶:
“为妻,竟然被主避孕。”凌渊把人扔在地上,居临地看着她:“你好大的胆。”
“啊!”巨贯,躯猝然吃痛,玟柔颈仰起,纤细的腰肢剧烈一颤,双瞬间崩得笔直,差就要从桌上摔来。
她放烛棒,双手艰难地掰开间花翼,垂目看去,映目中的花来不及闭合,被的烛棒生生撑开来的大张到一个骇人的程度,犹如一个血淋淋的肉生在她的,夫主留在她的白浊阳正源源不断地从这肉,泻了满地。
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刑房中只余凌渊玟二人。小妻被捆在木架上,前一对雪乳被麻绳从中勒过,两粒殷红尖委委屈屈地被压在糙的绳结,玉被生满刺的麻绳吊起,悬空大张,几乎被束成一个“一”字,无助地吊在半空中,光的玉暴在外,蜜外的花被大力拉开,由两枚金夹分别固定在两侧,隐秘的花瞬间门大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越过无助颤抖的妻朝四周逡巡一圈,缓缓从侧的柜里一麻绳。
玟没有想到会被去而复返的凌渊抓了个现行,想及刑房中的各种刑不禁发麻,脊背发凉,哀声哭求:“夫主……错了!真的知错了……只是……只是太怕疼了,这才害怕生孩,再也不敢了……”
凌渊走了过来,仿佛了然一切,看也不看地上的白浊之,二话不说捞起玟的弯把人扛到肩上转就走。
瞬间的剧痛几乎淹没她的所有官,一手五指指尖狠狠抠掌心,另一手则脆利落地中的烛棒,甚至还因动作太过迅速果断而带翻一圈粉的血肉。
“原来你喜往里面东西。”凌渊现在门边,脸阴森地看着她,眸底翻涌着滔天怒火。
一丝寒意悄无声息地从玟心漫起,她本能地退后半步,似乎想用徒劳地遮挡住一地阳,可是双在看见凌渊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发,连站立都觉得勉。
叉开双靠在桌旁的玟只是略一停顿,就拿着它毅然往自己去。
“啊……”玟被自己得两发黑,仿佛被利刃活活切开,可她连痛叫都不敢,压抑着的低声中,有什么东西汩汩葱肉中涌。
凌渊森冷一笑,仍是一言不发,脚步履更快,三步并作两步,短短片刻穿过花园就带着胆大包天的小妻来到刑房。
刚承了的花还红未消就又被迫承纳了一更加的巨,痛得覆盖的层层花都在隐隐痉挛,微微充血起的花都在轻微发颤。
“夫主,再也不敢了……求夫主怜惜,绕了这一次吧……”
凌渊冷哼一声,俯拽起玟的发把人拉起缚在木刑架上。
“贱就是贱,不值得怜惜,我早该知……”凌渊上前一步住她的巴,声音冰冷得可怕,“被那蜡烛得吗?呵,我本怜你弱,想回房为你除了双乳和的金针金环,谁知却在窗外看见你淫自己的贱模样……没想到你这贱起自己来还真是脆利落手很辣啊。我平时都不舍得那样你!”
看去竟比凌渊的阳还要长几分,若只当红烛来看并不会让人产生恐惧,可如果将它当作即将要的刑来看时,不免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