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系舟不是迟钝愚蠢之人,早在屏风后传第一声行压抑着的细碎息声时就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脑中嗡然一声巨响,酝酿许久的说辞竟被声声迭起的驱散,化为目不可见的烟尘无声散去。仅存的理智在他脑海里急声促他速速离去,然而双仿佛彻底不受控制一样死死扎在原地。
外间熟悉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耳边只有凌渊充满恶意的低沉笑声:“怎么办呢,云家的大公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
心念一动,不知从何生的勇气驱使着玟着炽的肉刃就这么生生扭过腰去,隔着书案前方的屏风,遥遥一望。
他必定是像往常一样,穿着一雪白的广袖长袍,腰间束着银的腰封,更显他形修长气宇轩昂。致的玉冠束起黑发,清俊明朗的双目和无瑕清隽的面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一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就足矣让人移不开目光……
赤着的躯终于彻底倒在凌渊怀中,唇齿间泻痛苦又细碎的呻。
玟捂着嘴,汪汪的凤眸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稍簌簌落。
“呵。想不倒云氏的大公也有有求于我的一天。”凌渊一边不以为意地扬声说,一边捻着小妻孔里的金针缓缓旋转捣。
就那么一瞬间,她忽然很想再看一深深慕着的心上人,哪怕只是隔着厚重的屏风远远地看上一、哪怕为了这惊鸿一瞥她将要受到夫主严厉的惩罚她也心甘愿甘之如饴。
那一声接一声的婉转呻既熟悉又陌生。他与这声音的主人自幼相识,幼时耳鬓厮磨,长大了更是心意相通亲密无间,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发过如此凄楚淫糜的呻……
“霍——”地一声响,素兰收起了书房中央的屏风,仿佛一副活生香的靡艳画卷在云系舟面前缓缓铺开。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吗?”凌渊低哑的声音听来危险至极,带着似怒非怒的意味一字一顿:“既然如此,为夫这就命人撤去屏风,让你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岂不好?”
隔着屏风上的云锦,她其实只能隐约看见云系舟朦胧的影,但仅是这样对如今的她来说已经足够了,仅仅是目光沿着云锦上模糊不堪的影缓缓游移,仿佛这样就能勾画心上人早就映刻在心底的熟悉影。
“妻的发肤尽归夫主所有,你这贱竟敢擅自毁伤肉。该罚!”凌渊沉后斥责,同时腰腹重重向上一,肉棒到一个深得近乎可怕的位置。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那样的事,如今自己恐怕已是云哥哥的妻了吧?不是被剥夺了尊严、刺上印的卑贱妻,而是他明媒正娶、共拜天地的妻……
“新收的妻还欠教,不守规矩不知礼数,日日缠着夫主求。”凌渊越过小妻赤柔的玉肩,对着如遭雷殛的云系舟歉然一笑:“让云公见笑了。”
城主书房中的一应都大气尊贵,挡在房间正中的红木屏风亦是如此,整块完整的陈年红木立起,上半分有着致细密的镂空图样,上好的半透明云锦覆在上面,隐隐可以透过其中看见房厅中长而立的俊雅男。
“啊……哎呀——”随着肉刃无地在花中送,快伴随着剧痛而来,愉悦、痛苦和羞耻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愫化作一酥麻难耐的电在四肢百骸里胡乱奔蹿。小妻所有不堪一击的遮掩终于被沿着骨髓直冲脑的烈刺激悉数击溃,卸去所有徒劳的抵抗,被凌渊当着以及慕之人的面痉挛息着攀上了峰,中发崩溃般的绝望呻。
玟已经无暇凝神分辨屏风外的云系舟说了什么,她甚至连捂着嘴的气力也没有了。前两粒刺金针的乳首在凌渊持续不断的玩仿佛被一刀一刀缓慢割,如此炽烈难忍的痛苦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无法承受。
南城城主宽大气派的桌案后,两肉交缠相拥。城主凌渊衣冠楚楚、发丝不乱端坐椅上,而在他上,一条浑上一丝不挂的赤女双大张坐在他上,目惊心的红自后背一路延伸至光的耳。红木桌案宽敞大,虽然堪堪遮住二人交叠的位,云系舟却不难想象,桌案之,二人是以一种何其淫靡谑浪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她猛地倒一气,在自己淫贱缠绵的呻前迅速掩嘴,将息声生生回。
玟的视线刚刚落在那模糊的人影上,腰间忽然被人大力钳住狠狠往一,铁的巨无声又残地在她开疆破土,仿佛只要再深一分就能彻底穿她幼的……
“……”小妻一边忍受着受刑的剧痛,一边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将手腕中,试图阻挡泻的、混杂着痛苦和羞耻意味的淫浪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