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不知脑里又在想什么。
“常客啊。”沈金台说。
阎秋池其实也没有想什么,他的注意力被沈金台的耳朵引住了。
“你要喝什么?”
沈金台笑了笑,说:“谢谢。”
阎秋池就说:“那一壶女儿红吧,再来两瓶花酿,桃花跟桂花吧。”
等服务员去以后,他就对沈金台说:“他们家的女儿红最地,是近百年祖传的酿酒手艺了,我这种不喝酒的人都觉得醇香又不辣,桂花酿和桃花酿是甜酒,你也试试。”
真是神仙境地。
“没有。”
还是外表看起来都太不起了,唯一的亮就是从外看古古香,隔着紧闭的大门,隐约能听到里传来的琵琶声,女声幽微,也不知在唱些什么。
“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二次来,去年中秋的时候,跟着萧扬来过一次,觉得这地方还不错,酒也不错。”
阎秋池笑着说:“行。”
沈金台闻言就把罩给摘了,女服务员回看了一,大概是认了他,脸上有些惊异神,却什么都没说,只在领他们包间的时候说:“沈先生,这边请。”
可是除了这些,沈金台就没再说别的了,只安静地抿着小酒,趴在栏杆上,听对面的姑娘唱小曲。
“这边人很少,你可以把罩摘了。”阎秋池说。
镜的浸淫让沈金台习惯了被注视,他目视着远方,知阎秋池一直在看他。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躲避着阎秋池的追求,如今却怀揣着某种目的,坐在阎秋池的面前,任凭他的目光侵略。白清泉说的对,人生不到,真是万事皆有可能啊。
他看小曲,阎秋池就看他。
早有门童来帮着停车,穿旗袍的服务员踩着跟鞋,袅袅婷婷在前领路:“阎先生请跟我来。”
服务员很快就把酒端上来了,那桃花酒是粉红的陶瓷瓶装的,桂花酒则是白的陶瓷瓶,上各绘着桃花和桂花图案。服务员都穿着旗袍,盘着发髻,女儿红是直接喝的,花酿却是当场调的,加了可乐和冰块,新鲜的柠檬片加去,最后倒上桃花酒和桂花酒,一个粉红,一个金黄,沈金台觉得光看就够赏心悦目的了。
去以后,发现那包间紧邻着一湾碧,碧对岸有一个亭台,里有穿旗袍的女,正抱着琵琶弹唱小曲。
阎秋池说:“外看着不起,里有乾坤,走吧。”
“那等会回去,我给她买几瓶,你帮我捎回去。”沈金台说。
没有摸清楚沈金台的心意,他也不敢冒然什么或者说什么,不过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这里环境实在太惬意了,酒香醉人,小曲更是语调轻,秋风着涟漪,红锦鲤浮面,沈金台的侧颜更是好看的能让他看怔。
“我不太懂酒,你看着吧。”沈金台说。
那女服务员的脸立就红了。
“真是个好地方。”沈金台由衷说。
“你给方阿姨带过这个酒么?”他问说。
沈金台跟着朝里走,去才发现里别有天地,简直就像是他从前逛过的园林景,亭台山石,竹林幽幽,湖中飘着浮萍荷花,只是和寻常的园林相比,空气里多了淡淡的酒香。
沈金台肤白,耳朵也很白,白里透红,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