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你。”

        你从柜里拿厚被，在地上铺好，躺在地板上看着他背对你宽厚的肩膀，终于沉沉睡去。

        早上，一阵争吵声吵醒了你。

        “……你究竟有多笨啊？打散鸡都不会。”

        “谁叫这东西这么大，我的手本抓不住。”

        “那你能不能别来凑闹了？你他妈都不需要吃东西。”

        “我想吃，你我！”

        你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原本睡的被褥已经收起来了。你着睛走过去，看到边珝站在炉旁，正握着拳威胁站在板凳上的纯。

        纯一看到你，立刻告状：“他欺负我！”

        边珝收起了他的拳，抢过她原本抱着的碗，拿起打继续早餐。

        纯愤愤不平，你想起来没人教过她任何人类生活的技巧，于是把她叫浴室，告诉她起床后需要刷牙，而且每次至少要刷上三分钟，然后在旁边示范给她看。

        你拆了新的牙刷给她，让她自己试试，她果然在浴室里对着镜认真地刷了起来，还哼起一些诡异的调。

        回到餐桌上，边珝把好的炒吐司端给你，你心里一，习惯地抱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哥哥最好了。”

        他怔了一，把你推开了。你尴尬地坐回座位上，小声说了句谢谢。

        边珝没说话，默默地吃起他的那份。

        炒吃嘴里，已经没有了往常的味。你想和他说话，想求他原谅你，想知怎么他才能彻底回来.……但也许是你早知答案了，你没有开，在沉默中吃完早餐。

        白如铖像往常一样发了消息过来：“小朋友，醒了吗？”

        你偷偷看了一边珝，发现他在观察你。他一就明白你这么鬼鬼祟祟的，自嘲笑了一声：“你回他啊，我又不拦着你们说话，反正我们什么都不是了。”

        他说的话又让你一阵难受，你没有回白如铖，只是把手机了袋里。

        纯刷完牙，也不你们之间的气氛，冲过来咧开嘴，她小巧的牙齿：“我刷完牙了，可以吃早餐了吗？”

        边珝了烟，一言不发，走去给她再一份。看他没再注意你了，你才拿手机简单回复了白如铖：“发生了事，最近不能找你了。”

        “需要我过来吗？”

        “我自己理就好。”

        你看了又不知什么原因吵起来的边珝和纯，打开了浏览，再查了一小区的新闻，发现依然没有报。

        你走过去问纯：“被厉鬼杀死的人，普通人能发现他们的尸吗？”

        “可以啊。”

        “你确定昨天去拉掉去的人的整理员们，全都死了吗？”

        “就算中途放手了，他们也没时间逃去了。”

        “那公寓里其他人呢？”

        她指了指边珝：“厉鬼看中的是这家伙，想杀的就只有和他接比较多的人，也就是我们俩。整理员们是单纯的倒霉，他们上明明带了施法的东西，偏偏不用，也不随带着保护自己，这让厉鬼觉到了威胁，所以优先解决了他们。公寓里其他人只要没有这类东西，一般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