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平时都是另外一个秘书给他送咖啡的。

肖繁看着艾清毫无瑕疵的脸，上面满满的都是疑惑，仿佛不知自己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他真不知她要怎么收场。

“怎么可能是艾小，她现在还在我家呢，你看错了，先去吧！”

……

……

杨益刚才看到一帮员工正在讨论什么女，他随意瞟了一，就看见了视频的主人公竟然和艾清很像。

只是没想到艾清这么漂亮的人，还有撞脸的，难是批量生产的整容脸，但艾清那个很很天然，不像啊！

“艾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能回答的你尽量回答，不能回答的就算了。在此过程中，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怕别人不信任你，想确认你的说法，这是为你好。”他得把事问清楚，要是不问清楚，他不知她还能不能有机会治好他。

“我也觉得不是，但确实是太像了，既然老板能肯定，那我就去了。”

肖繁家的客厅里，艾清和他面对面坐着。

肖繁心里一惊，艾清又闹什么事了？

“这不行，虽然破开原始天网十分简单，但这是违反法律的，我不能。”艾清否定了这个提议，她要的是普通人类，违反法律的事不能。

“那好吧，我现在就开始了。”

他自己又搜着看了几遍，但都不能确定，思来想去还是来找肖繁了。他知艾清骨折了，就在肖繁家里养伤，要不是这样，他对这种搜本没什么兴趣。

这个艾清这么调，到底是有什么依仗？昨天在医院见过她的人可不少，还有杨益和昨晚送东西的人，他到底该不该手？

“没兴趣。”

“问吧？

“你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什么？这么快就准备好了？”艾清十分不解，刚才她好好地着计划，他打了个电话过来，没多久就把她接回来了。

时候一个排除筛选法就能帮你锁定目标。”

艾清的主系统里有一个智脑，第一次连接原始天网用了三分钟，导致她被肖繁撞到了，现在再次连接就不用了，直接搜索就行。

“我在微博上看到有一个视频，想问问老板有没有兴趣看。”杨益把杯放到了桌上。

犹豫半晌后，肖繁又给艾清拨了电话，这是为了自己的命着想。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之后开了，杨益端着一杯咖啡走了来。

肖繁一看人就知是艾清了，她果真是能闹腾的，昨天这刚骨折，今天刚好了又上街抓小偷。他又开评论看了一，全是赞艾清的盛世颜，纷纷求曝光求联系方式，他看了几条，就把手机关了。

“你傻啊，你别去破开别人的防御，只要搜索公开信息就行了！”艾九九绝不承认它的建议就是破开原始天网的防御，他以前的那些宿主没少这样，这机人就是死脑筋。

肖繁的办公室里，只坐着肖繁一个人，因为不允许，他不是个事必亲躬的人，养了一帮员工就是来帮忙的，他只在一些重大决策上面主。

杨益离开后，肖繁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视频，名字叫“小偷当街行凶，遭绝世女两脚制服”，击和评论还很多。

“这个视频的主人公可能是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