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黎阳回来,又急着找我来一趟,究竟是什么事了?”
那本账本原本是宋以平和陈青远商量后所书,原意是为了遏制自己手的大小官员,只要有把柄在手,他们即使想要槽转而支持大皇宋以荣也是万万不能。又因为宋以平在中不方便,所以账本都是由陈青远保,往日他保的很好,却没想到百密终有一疏。
宋以平起,伸手将披风上兜帽重新盖到上,正准备离开之际,房门猛地被掀开来,吓他一。
陈青远原本也是不信,这个草包能翻天来?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又不得不信。
宋以平和陈青远想法一致。
账本终是被人偷走了。
听完陈青远要说的话,宋以平又在屋中两杯茶肚,才准备起回。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当我养着他们看呢?!”
宋以平可不相信是什么无心之人偷走的。
一时间,陈青远竟被自己这位后背震到,他愣了几秒,才。
陈青远冲宋以平摇摇,面上透宋以平还年轻不懂的意味,“昨日黎阳知州蔡君卓传信,说我走后不久,二皇便登门寻他,要求他放了刘明德。刘明德你晓得是谁吗?蔡君卓意拉拢他,允诺他巨额赈灾银两,他倒好不止拒绝,还扬言他终有一日要揭穿蔡君卓!”
说着,陈青远实在愤怒至极,手掌心在桌上狠狠拍,震得桌上茶不住的晃动。
陈青远小声说:“二皇,宋以和!”
“二哥素来不问朝事,平日朝中人同他说话,都懒得搭理,他怎么可能手这等事?”
宋以平看看陈青远,“伯父今后还是要更加谨慎,莫要误了我等大业。”
“什么人?”
陈青远面后悔愧疚之意,随即中又闪一丝狠厉。
“二哥?”宋以平诧异。
无心之人为何不偷府上银两,偏偏瞧上一本无用的账本。
宋以平中有光闪过,他依旧弯着眉,眉宇间挂着笑意,但说话的气却如冬日飞雪一般,让人仿佛置冰窖之中。
他说:“既然不知何人所为,那伯父可有怀疑对象?当所有怀疑对象都消失之后,真正的凶手也就消失了。”
陈青远闻言欣,“伯父我也决心要弃他,再等几日黎阳灾得到控制,我便上朝参他一本,任谁巧能言,还能说我这个揭发的人才是蔡君卓上面撑腰的人?”
“既然伯父觉得有疑虑,那就派人将他们统统送去阎王爷哪。我二哥向来存在就不,近两年有各种在父皇面前找借,日日在外不愿回,我想……少这么个也不算少,父皇应当早就习惯了。”
陈青远见贺
“刘明德也派人一并要他的命。至于蔡君卓……”宋以平抬眉直视陈青远,诚恳建议:“伯父还是弃了这颗棋吧。”
“若说有什么怀疑对象,倒是有一人很是可疑。”
见陈青远这般言语,宋以平也不住的眉紧皱,微。
“伯父我一时不察,竟让人偷走了那本重要的账簿。贺南那个狗才,派他去追,四五天也不见将东西追回来,不止人没抓到没追回来,四五天时间连人家是什么份都不晓得。”
言至于此,宋以平手上一动,右手抵在自己脖上,模拟一个抹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