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凭什么再接受他,凭什么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杨应谦一遍又一遍地这样想着,只觉得心上那dao丝毫没有愈合的伤kou,又被血淋淋的挖了chu来,痛得浑shen颤抖,无法呼xi。
杨应谦站久了tui麻,踉跄着冲到医生面前,他神qing惶恐急切,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了。
医生dao:“杨先生,你别急,冷静dian。”
杨应谦忐忑dao:“郑,郑舒南他怎么样了?”
医生louchu有dian同qing的表qing,犹豫着叹dao:“郑先生的qing况不太好,暂时稳住了,还得看后续的恢复qing况,这段时间他不能受太大刺激,尽量保持平稳心态。”
杨应谦听完只觉得yan前一花,眩晕得险些摔倒在地,还是那军官扶了他一把,低声说些安抚杨应谦的话。
杨应谦突然扑过去揪住医生衣领,他目光狰狞,恶狠狠地警告dao:“他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要是chu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听见了没有?给我全力以赴地救他,他死了,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医生脸se难看,但他显然清楚杨应谦的shen份,又不敢真的得罪他。
军官只好在后面朝医生抱歉的笑,示意他念在杨应谦伤心过度的份上,别与他计较。
杨应谦发xie了一通,自己也觉得在无理取闹,但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再不发xiechu来就快要被憋疯了,这样闹了一通,杨应谦才同意好好chu1理伤kou,他伤的其实不重,毕竟是从背后刺过来的,只是划了daokouzi,feng了几针,血liu的多,所以才看起来恐怖罢了。
杨威亲自找到医院,shen边还带了不少人,态度qiangying地要将杨应谦直接带走。
杨应谦自然不会如他所愿,他现在一颗心都挂在郑舒南shen上,何况郑舒南现在是生是死还不能确定,他必须亲自守在郑舒南床边才能放心。
杨应谦态度jian决,杨威也拿他没办法,他试过直接把杨应谦带走,没想到杨应谦竟然跟他手xia人动起手来,杨应谦带着伤,手xia人又不敢chu手伤他,好几次都是杨应谦占了上风,即使好不容易带回去了,杨应谦又开始闹自杀。
杨威以前是绝对不信杨应谦会自杀的,但这段时间chu了郑舒南的事,那人如今又生死不明地躺在病床上,杨威突然就没那么确信了,他的确是怕杨应谦自杀的,思来想去,最后也实在没辙,只好暂时同意杨应谦回去医院。
只是杨威也没有撒手不guan,每时每刻都派人盯着杨应谦,既担心人就偷偷跑掉了,也担心杨应谦真会想不开zuochu什么事来。
郑舒南从手术室chu来,杨应谦就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似乎这样才能稍微安心dian,他实在太怕郑舒南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只是每天这样守着躺在病床,不会说话也不会发脾气的郑舒南,他就越来越觉得痛苦绝望,好像一天一天xia去,希望就变得越来越渺茫了。
郑舒南没有死,但他也没有醒,医院每天都为他补充着shenti所需的能量,an理说是应该可以苏醒过来的。
对此医生只好归咎于郑舒南求生yu低,导致他并没有那么迫切想要醒来。
这种话医生说的时候是一回事,郑舒南听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他自动将这番话翻译为,郑舒南是因为不愿意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