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那攻侍君呢?现在去了何?在槐序那里?”
“什么?”李玄度又满脸震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杨槐序,“为什么不吃药?不吃药病怎么能好?”
“是皇上整天陪在你边,还是我整天陪在你边?”龙炎有些恼怒了,他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究竟是皇上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重要?”
“怎么会这样?”李玄度心急不已,“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几日他偷偷地给喂药,病不是都有些好转了吗?
“对了,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李玄度一边急匆匆地往走,一边问着。
杨槐序站在外良久,许久未见龙炎现,便有些急了,说有事要见皇后殿。
多福:“这婢可不知。”攻侍君天没亮就走了。
龙炎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吩咐多福去。他本来没想要留宿这里,但一想到外面的杨槐序,掀开被便钻了去。
李玄度睡得迷糊,可能是了,在睡梦中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你说的什么傻话,有病了就好好治,之前又不是没病过,”李玄度心也得厉害,他又扭去问沈暮商,“暮商,槐序的病怎么样了?”
“殿,你听我说,我其实早就活够了,”杨槐序说话时了几后,又断断续续地说着,“真的,我这一生活得太辛苦。从小到大都是在药罐里泡着的,小时候,我也想像别人那样又跑又,可我
半天不见答复,龙炎再一看,李玄度已经睡着了。
“我的怕是不中用了,”杨槐序摇摇,有泪从角了来,他轻轻地闭上,“以后不能再陪在殿边了。”
杨槐序长玉立于庭院中,见到龙炎面带惊愕:“攻侍君,你此举太不合规矩了!”
沈暮商一脸苦涩:“他不肯吃药。”
“殿,你来了。”杨槐序从床幔中伸一只手,那只胳膊比涂了粉都要白。
“槐序你怎么样了?”李玄度看着这样的杨槐序突然有些怕,以前他虽总是病着,但没有一次叫他这样的怕过。
杨槐序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唇上半血也无,觉随时都要那个什么了似的。
李玄度边穿衣服边嗔怪多福怎么不早告诉他,多福也不说什么,心里嘀咕着,没敢搅了您和攻侍君的好事啊。
“开!”龙炎厉声喝,将杨槐序重重地挤到一旁。
到了房里,多福匆匆而来:“殿怎么又睡着了?总在外面睡着,可是要怕得了病。”
在后中也要注意分寸,”李玄度又躺来,闭着睛絮絮叨叨地说着,“毕竟咱们可都是皇上的人。虽然皇上并不来后,但咱们之间也得注意分寸,要是因为这个被别人抓住小辫可就不好了。”
李玄度一早醒来就听见杨槐序夜里起了烧的事,沈暮商和太医已经来瞧过了。
杨槐序的形微摇,最终还是站稳了。
“不合规矩?”龙炎皱着眉上打量着他,“别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睡得可真够快的,上次是,这次也是。
被多福挡在了门外。
龙炎长叹了气,认命地将李玄度抱起,飞从房来。
这一次,是真的病了。
“是攻侍君抱着您回来的。”多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