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听后良久才:“你说得似乎有些理。”
龙炎:“自古以来都实施的宵禁,这样可以维持治安。”
“自古以来的东西就是对的吗?”李玄度没忍住,坐起来用手指龙炎的脑门,“好的东西要继承,不好的东西就要摒弃。人最开始可能都不穿衣服呢,你看现在不还是都穿了?”
李玄度又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不得不说现在的温度适宜,还舒服的。
“吃糠,就是稻磨来的糠,”李玄度一猜他就不知,“大米外面有一层壳,那个就是糠。那个东西特别,往咽时嗓都特别疼。但是没办法,不吃那个就要饿死。日过得还行的人家,会吃粱米饭。至于能顿顿吃得起大米的,可是不多的。我从来没想过皇城竟是这样,皇城如此,想来各地百姓过得更是苦不堪言。”
“可是这些又与你何?”龙炎,“这些都是皇上应该心的事。”
“你看啊,绝大一分的人,白天为了维持生计,本没有时间到街上买东西,等完了工回家,街上都锁门了,想买也买不了。若是没有宵禁的话,有的人还可以来摆摆摊,多赚些银,有买卖才能有收。”李玄度说,“你说宵禁是为了治安,但是你说说,就算如此禁严,盗匪去打劫百姓家里财的案件还少吗?盗匪之所以打劫百姓,你说是什么原因?”
龙炎:“穷和懒。”
龙炎轻轻地卷起一缕李玄度散落到房的长发:“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可多了,有的还想不起来了,我再和你说几样我能想起来的,”李玄度想了想,“
“如果你真到了朝堂,你会对陛说些什么?”龙炎问。
他没有再说去,懂的都懂。
龙炎自然是不知的。
“其实我还过不少梦呢,”李玄度嘿嘿一笑,“我还曾幻想过,如果当初陛抓我的不是后,而是朝堂,我肯定也会一番作为的。但我又害怕陛,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待在后里发挥自己的光和。”
“能说什么,无非是如何治理大庆呗,”李玄度,“这也是咱们私说说,先就说一样。我觉得啊,就不应该实施宵禁。”
龙炎似乎在思考:“你说说解封宵禁的理由。”
“什么叫似乎有些理?”那是经过实践所验证来的结果,“就是有理,不信的话可以先在皇城里试试,也不用整个皇城都试,就先找几地方试,要是行就再扩大范围,不行的话就拉倒,也不损失什么。可惜啊,我说的这些皇上都听不见。”
各地只怕会更加混乱。火火,你知那些平民家的人都吃什么吗?”
“归结底还是穷,”李玄度说,“兜里要有银,谁能去那刀血的勾当?谁不想老婆孩炕的过日?只要把经济搞起来,让百姓富起来,什么治安,什么怕敌国军队偷偷潜城中,那些担忧就都没了。”
“这些确实与我无关,但我还是想让大庆能更好的发展起来,我想人人都过上好日,”李玄度翻了个,将一只手拄在脑看着龙炎,“只有百姓们过上好日,咱们大庆咱们长治久安,咱们才能安安心心地待在这后里。要不然百姓生活在深火之中,迟早要起来造反,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