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兰秋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以后不说了。”
“说什么了?”李玄度问。
龙炎看向一,抬步往那里走。
“我就说你的胆和南月夕一样小,”商兰秋不以为意,“你们都怕什么?怕那个狗皇帝?你们都怕他,我可不怕他。”
李玄度有些懂了,又有些没懂。
李玄度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对了,你是怎么偷溜来的?”
商兰秋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愣:“你说得有儿理啊。”
“说完了?”李玄度走到商兰秋那儿,他还是不放心商兰秋那张嘴,南月夕不在,就得他来看着他。
“好好好,我也不问你了。”李玄度也上那块大石,商兰秋往旁边挪了挪,李玄度低声,“不过话可说回来,我再提醒你一次,这后人多杂,你可别什么话都往外说。像今日这话你可万万不可再说,免得引来杀之祸。”
李玄度问:“什么事啊?”
龙炎顺着他说的话去考虑:“你是说叫我装病?”
“说完了啊,就几句话而已。”商兰秋抬看他。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商兰秋神秘一笑,“南月夕今天才顾不上我呢,以前我上茅房他都得看着我。但今天他要去找花朝,我就说我去茅房,他就让我快去快回。”
“所以说啊,”李玄度继续苦婆心地劝,“以后可不要随便乱说,若是他人被你连累了,你说你怎么办呢?不是谁都有你那般大的背景,就比如说我,我一个卖包的,遇到事了你说我能找谁?”
商兰秋用手捂住嘴巴:“这事不能说。”
“还有你不能说的事?”李玄度挑了挑眉,“你不是什么都敢说吗?皇上都敢随便议论呢。”
“你只要在我想练武的时候陪我练武,”商兰秋和他谈条件,“我就帮你追人。”
”商兰秋贼一样,“小兄弟,刚才咱俩的话还没说完呢,找个地方再去说一说啊?”
“我和你说一件事啊,不过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这都是我猜来的,”商兰秋往李玄度那边凑凑,又看看
“也没说什么,尤火火要我帮我一件事,我说他要是肯陪我练武,我就答应,”商兰秋,“他答应了。”
“就算你不怕他,但这话也不用总是说,”李玄度继续劝他,“有些话你说来是一个样,到了别人耳朵里又一个样。就拿咱俩现在来说,我是在劝你不要再说这些,可若是被有心人稍加利用,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可能就变成了咱们俩一起在说皇上的坏话。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龙炎若有所思的走了,商兰秋的话不无理啊。杨槐序不就是吃准了皇后的心,所以才毫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装病吗。
到了那,龙炎:“说吧。”
“为了表示诚意,我先教你一招。”商兰秋用巴指指杨槐序,“他你看见了吗?弱多病,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大家都很心疼他,照顾他。人天生就会对弱者到同,所以你可以在你的心上人面前展现你柔弱的一面来。”
“这就看你自己想了,”商兰秋到一块石上蹲,“反正我只说到这里。”
商兰秋大睛滴溜溜乱转:“反正这事不能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龙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