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是你的异能力吗……不对,报里说你没有杀伤的异能力……”
一个瞬间,弹随着太宰治的动作几乎打在他上一秒站的地方。
鸢发男人疾步向后退去。他似乎无比熟悉这里的结构,仿佛曾经来过一百、甚至一千遍,又在脑临摹模拟了无数次,无论是脚步还是呼都丝毫没有错。
他拐一个通风,声音缓缓回响。
“——纪德君,你的信仰已经抛弃了你。或者说,他从未选择过你。”
有阴冷的、似乎并不存在的风顺着来路飘来。
诞生了。四级咒灵。
“无聊的挑衅。”
……是吗?那你的负面绪又是由何而来的呢?
“是吗、那么恭喜你,你的信仰一直没有抛弃你,只是想要历练你,将你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怪,永远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三级。
“真可惜啊,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有尊严的死去。”
——二级。
“……什么东西……”白发男人似乎终于受到了周环境的变化,对虚空开了几枪,“是咒灵吧。这种不科学、又看不见的东西,除了异能力之外就是咒灵了。”
墙灰扑簌簌地落来,过鸢发男人的大。他拉开一座废弃的闸门,手掌的绷带被磨散后印血痕。他视若不见地废弃的化工厂理池,在错综复杂的间穿梭。
在有沼气的地方使用弹也许会引发爆炸。来者的动作明显谨慎了许多:“你带了咒灵过来?我们作为雇佣兵遇到过的咒灵也不少,你不会以为这个对我有效果吧?”
安德烈·纪德的异能力——窄门,能够短暂地预知未来的危险。
普通的咒灵也许是无效的啦。然而mimic已经没有活着的同伴了,这个咒灵也不会停留在二级——
——啊,应该准一级了。
鸢发男人从换翻来,靠着墙无声地移动。
背的墙因为墙的异变已经灼到并非人可以忍受的温度。他紧贴着墙的手肘几乎失去了知觉。太宰治轻轻呼一气。
“纪德君。你越是相信自己会被杀死,它们就会愈发大。你是真的信自己会死去的,对不对?”
——这是一个悖论。
弹声停了一瞬。对方也意识到了什么。
特级、但——
——呯。
一枪。
从正后方穿透了墙。
鸢发男人前绽开花,无声无息地倒了去。他睁大睛死死盯着上方,指尖狠狠扒住墙。
呼慢来了。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濒死的觉。
“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这样羸弱的能够躲过我的枪。”安德烈·纪德的声音从背后隔着墙传来,已经带了明显的不稳和沙哑,“真可惜啊。如果你再躲藏一会儿,也许就能迎来我的死期了。”
鸢发男人慢慢咧开嘴。
特级、特级还不够——
“所以你、永远无法……”
得.到.救.赎。
骨的绝望透过墙上的枪漂浮到他的边,经由鸢发男人的诞生新的秽。他像是海难的旅人一般死死抓住对方的浮木。他不需要去考虑得救的可能,要的就是倾倒对方的船只,然后一起葬于此。
“咳……”
只要他还有一力气能够呼,就会尽自己所能地生产咒灵。
活着,还也是有用的,是不是?
“……什么、东西……呃啊……”
呯。呯。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