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今天是什么日呢?”
茏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心,于是接着往说,“如你所见,我忘了一些事。也不知你是谁了。”
在墨绿发青年打量对方的同时,鸢发男人的瞳孔越来越亮,直到某个瞬间仿佛恒星爆发一般亮极。他的表也逐渐激动扭曲起来,如同中大奖却害怕彩票公司反悔一般,速度很快地低语。
在这样的问话中,男人的似乎凝固了,就连呼都几近消散。
对方似乎立刻了恋人这个份:“准确来说——治。你叫我阿治。”
手机屏幕上。
男人定定地看着墨绿发青年,底似乎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期盼。
等等。他明明记得今天是九月初,怎么手机上已经十二月了?
“阿茏,其实,我是你的恋人。我的名字叫……津岛修治。”
“…………”
借着手机屏幕的白光,茏发现对方的发似乎是更浅一的深棕……这个颜是叫鸢吗?这个卷曲的形状就像是从深海里打捞上来的海藻……
“我们是在深夜抢便利店打折饭团的时候认识的。因为最后只剩鲣鱼饭团和鲑鱼馅饭团,而阿茏把味的鲑鱼馅饭团给我了,我就对阿茏一见钟了。”
墨绿发青年了一气,定了定神,然后抬手将对方的手指从自己脖上挪开:“——所以,你认识我吗,我们是什么关系?”
墨绿发青年惊讶地连呼都忘了。
“……不、但是,这个问题不在这里。”茏被绕了一,连忙抓住最大的问题,“对了,这里不是横滨吗?我平时是在东京的啊。”
而且方的天气一栏显示着:横滨,六摄氏度。
“等等、等等。我没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况。津岛……先生是吧?”
他忽然注意到了日期的问题。
茏:……这种质问轨的语气到底是什么……
“……啊这……”
茏:“……………………”
“阿茏真的把我忘记了吗?真是让人难过……我呢,和阿茏一样是二十二岁。目前的职业是个小混混。”这位穿着材质剪裁都无可挑剔的黑西装的男人微微一笑。
“但我不能一直往东京跑,毕竟我们的首领可是个特别危险的家伙。所以等你老板给你放了一周的假,你就来横滨看我。”鸢发男人看着墨绿发青年震惊的神,底闪过一丝玩味,“……难你不是来看我,而是有别的什么事吗?”
抛开过于苍白的脸,对方也是个长相英俊的年轻帅哥,但看上去脑好像有什么病。
您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您的手不是刚才还放在我大动脉上吗!?
鸢发男人一笑:“这里是港黑手党的总。而我作为这个组织的小混混,自然会有任务去东京。”
话说他还不确定是不是骗局呢。不过如果是骗局也太容易揭穿了……先顺着对方的话说吧。
总觉哪里都不对,但为什么
茏:……小混混?
对方的指尖一颤,不受控制地在墨绿发青年的脖颈上向划,如同一个短短的数字“1”。
“……什么,这里是港黑手党总?”
见鸢发男人了如丧考妣的表。茏几乎可以确定这是演来的,于是不为所动地继续问:“所以津岛先生,你是谁呢?”
……为什么他在横滨啊!为什么忽然就过了两个多月啊!
茏的发梢有些警惕地动了动。但他也确实需要一些信息,因此说:“今天不是九月五号吗?”
而男人的神里一心碎:“怎么,阿茏嫌弃我是个小混混吗?”
鸢发男人了回忆往昔的神:“毕竟我们小混混的薪也不多。和阿茏一起抢打折饭团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