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嗯嗯嗯——啊…………!”
“不……、不……停、啊……!”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这个黑发男人更像是一被困在袈裟里的放浪形骸的魅鬼。哪怕以后他将袈裟穿好,恢复成毫不轻慢、不可侵犯的凛然姿态,知人也会明白教祖大人早已变成另一种形状的事实。
虽然这样的事实也只会被一人知晓。
【真是太了。】
【不过,杰先生总不能一直控制不了吧。总得想个办法。】
一直、控制不了……
夏油杰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一些过去的画面。他也并非是天生就对咒灵收放自如的,面对混乱无章的,他也比一般人更加懂得忍耐的诀窍——
心理暗示也好,行为模式也好,可以制作一个开关——
……开关。
【是的,需要给杰先生上设置一个别的开关。总不能一直用发圈制绑着,这样太难受了。】
他的想法似乎发了什么东西,刚才还有些模糊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而手则仿佛回应般开始欣雀跃地在男人全游走。
夏油杰朦胧的意识正慢慢回笼,他也终于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呵。
他的心忽然不合时宜地升起一游刃有余。他的全还有哪里没被这个家伙玩过吗?在这种对方几乎熟悉他所有反应、也玩过他每一寸肉况,再找到一个平时不会被碰到的地方来作为这个准许的开关?
“……你梦。”
对方却并没有在意夏油杰的嘲讽。手尖端轻轻着男人上的位。
脚踝——行走的时候随时可能会碰到,教祖大人就会丧失对的控制而漏。
腰——还是可能被轻易碰到,会变成一掐就失禁的质。
后颈——这里的确藏得很好,然而束发的时候也难免会……
汗涔涔的特级诅咒师侧过,忍不住一个嘲讽的笑容。
……这家伙也会对他的无计可施啊。
手却没有气馁的样,而是继续向上伸去。
……等、等等。
那是。
他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耳垂——不,准确来说。
“……………………”
一种骨悚然的穿透,让他的脑神经开始突突动。他那块比常人更显厚的肉被对方捻了捻,然后在那上面——
“……等一。等等。你该不会、”
特级诅咒师平时着耳钉、准确来说,一般况他会着耳钉。这是伴随着他整个少年和青年时光的饰品,也确实是不会被常人碰到的地方。
【——找到了。】
他到耳钉被缓缓取了来。耳垂的神经末梢并不,因此无论是疼痛还是别的觉都不该让他有太大的反应。
然而太近了,大脑仿佛被直接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