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却很吓人。

        突然，姜北没没脑地说了句：“好。”

        “还有呢？”云驰似乎很受用，拉开姜北肩的睡衣亲了亲。

        姜北重复：“云驰，我真的好。”

        是真的。

        房间里，冷气充足，但两人盖着被，云驰的温像是40摄氏度的夏天，得姜北浑冒汗。

        云驰愣了半秒，忽地苦笑：“宝宝，我在跟你调，你能不能认真？”

        姜北没想到云驰会这么直白，现在除了，还有羞。

        云驰轻叹一气，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回警告：“先别开灯，也别乱动，听到奇怪的声音也别瞎打听，乖乖躺着，知吗？”

        姜北“喔”了声，维持不动。

        没多久，床边响起云驰压抑的息声和轻微的颤动。

        动静大概维持了十多分钟，姜北听见云驰沉闷的低，然后见他纸巾，拭。

        姜北脸发，隐隐知云驰在什么。

        床的灯带亮起，发柔和的橘灯光。

        云驰调整房间温度，说：“你先睡，我洗个澡。”

        姜北应了声“好”，脑乱糟糟的。

        她双手靠在枕边，手上隐约有云驰上的气味，有腥，但还算能接受。

        姜北意识到自己在什么，慌忙将手收被里，涨红了脸。

        门外亮起柔和的灯光，或许是怕打扰到姜北，云驰只开了一盏灯。

        紧接着，是浴缸放的声音、云驰踏浴缸的声音。

        姜北咬咬牙，像是定决心，掀开被，爬起来。

        她偷偷躲在门后，往客厅看了一。

        云驰坐在圆形浴缸，面向阳台，像是在赏景。

        听见屋走动声，云驰转过，刚好把姜北的窥视抓个正着。

        云驰双手慵懒地搭在浴缸，一贯调侃的语气：“躲那儿嘛？你要一起洗啊？”

        姜北：“我拿个泳衣。”

        云驰指向开关，似乎不把她的话当真：“不用拿。你把灯关了，我不就看不见了。”

        姜北迟疑一会儿，缓缓走向云驰，没有关灯。

        她站在浴缸旁边，脱掉上的短袖睡衣、睡，仅穿着一条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