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松了松手劲。
姜北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寻了个方便支撑的角度,抓住云驰搭着她的手臂,撑着云驰楼。
江如珩停。
她很贪心。
经云驰一说,姜北这才发觉,自己拽得太紧,云驰整个人都被迫往她上倾斜。
姜北忍不住问:“你要不要搭着我,我这样扶,使不上劲。”
姜北一看,还真是。
姜北拍拍自己的肩。
不喜,但也不会阻止,这已经是他的默许。
以前姜北没觉得学校台阶多,今天才发现,他们学校台阶是比一般楼梯多些。
姜北说:“不用,我拿着就行。”
云驰将拐杖放在腋:“嗯,在校门。”
姜北把装衣服的袋套在手腕,扶住云驰的手臂:“你当心,别摔倒了。”
云驰指的,是姜北手上的袋。
姜北取耳机袋,小碎步跑楼梯,站到他前:“你需不需要帮忙?”
如果江如珩反对,她或许会不知该怎么理好这种事。
云驰撑着拐杖:“把那个给我。”
云驰咙了:“紧张什么?”
江如珩倒好,拿起杯:“次别在学校跟我搭讪,没人也不行。”
姜北原本以为云驰他们受伤,晚自习是不会来了。
但无论她怎么扶云驰,云驰楼好像都很吃力。
她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拐杖落地的声音。
模样一如既往。
云驰声音磁沙哑。
“你把手放我肩上,这样可能好走。”
姜北:“我怕你不喜。”
“姜北。”云驰突然停住脚步。
跟着单脚落地的声音在楼回。
“你真好。”
既不想要弟弟不兴,也不想放弃跟云驰他们来往。
拐杖在地面,哒、哒……
没想到她离开教室,拎着衣服,走到楼时,竟遇到了云驰。
“打到我手了。”
云驰缄默几秒,将袋换只手拿,另一只手落在姜北肩上。
又说:“但你交什么朋友,跟谁交朋友,我不会涉。”
“什么?”姜北也跟着停。
云驰额了层薄汗,拐杖楼梯时,似乎还有些不习惯。
“好。”
台阶时,姜北觉到云驰上的度,和略微急促的息,侧仰起。
姜北以为云驰是担心门卫不让,说:“跟门卫好好说,他会让人来的。”
两人朝楼梯走。
姜北微微一笑:“知了。”
见姜北不说话,云驰走最后一层台阶,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什么?”姜北问。
“你刚刚
她取袋,交给云驰:“那你先帮我拿着。”
“我是不喜。”江如珩直截了当。
带着疏离敛的狂和那不可一世的拽劲儿。
云驰站在半层楼梯间,背靠着墙,旁放着腋拐,伤势看起来,好像比午还要严重。
一声细不可察的轻叹,云驰缓缓说:“你搭把手,陪我走到校门。”
“你放松,我手要被你拽脱臼了。你再这么使劲拽我,别到时候,我脚还没好,手也搭上了。”
云驰声音染上一丝不悦:“我不是指这个。”
云驰见到姜北,抬,看着她。
姜北舒了气。
两人紧贴在一起,闷湿的温透过布料,熨贴肤。
“那要不我去找他,让他来。”
“我、我有紧张。”姜北如实地说。
姜北不自觉用力,想帮他分担楼压力。
姜北回,捡起地上的拐杖,递给云驰:“你有人来接吗?”
看着弟弟善解人意的背影,姜北忍不住唤住他:“双双。”
“没事。你先走吧。”
江如珩看姜北一,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
姜北想,或许云驰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楼不方便的样,于是打算离开。
“怎么搭?”
姜北误以为云驰指的是帮他楼梯的事,说:“同学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如果是换成林衡他们受伤,我也会帮的。”
两人是龙凤胎,姜北瞬间明白江如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