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稍稍离开妈妈和黑人们的视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相互亲吻抚摸如同恋中的真正侣一样。
我忍无可忍地站起来端着我的餐盘离开了桌,不想再忍受这与愤懑的双重煎熬。
母亲将黑人们带回来的时候说过,一旦社区里的便利房准备完毕迪克三人就会搬去。
然而一到夜三名黑人又会熟门熟路地来到家里用妈妈特意为他们的钥匙打开防盗门,这里早已经有一位风至极的贵妇人正穿着魅惑勾人的趣衣和丝袜翘首以盼呢;双休日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的风韵熟母总是穿着年轻女孩间行的吊带背心丝袜或者勉能够遮住的细带包超短裙,再结合昂贵的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是二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妙龄女。
我不由得悲哀至极,妖娆的成熟母亲真就饥渴到这般田地吗?
丰饱满的诱人女包裹在短小活力的青装束中散发极富冲击力的矛盾魅力;然后妈妈会借着探访黑人社区民的理由依偎着她的夫们门直到深夜才回来,手里麵总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购袋,我仔细一看,大多数又是那个大名鼎鼎专营开裆乳衣丝袜的成人品牌。
而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时,温柔熟母麵前的早餐仍然纹丝未动。
除了没有在儿麵前公然交媾,妈妈的轨行径几乎可以说是毫不遮掩。
“我吃好了!”
私里黑人们经常会称呼妈妈为“老婆”,妈妈从未制止过,隻是霞飞双颊一副新婚燕尔俏妻的羞模样,所谓女人的麵早已不翼而飞。
每到工作日,母亲四人早晨从同一个卧室肩并着肩亲密无间地一同来,黑人们旁若无人的模样彷佛真的成为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妈妈不得不去上班之际,迪克他们始终还是建筑工地上的苦力,母亲则是套上那女士警装制服摇一变又重新恢複了警局局长矜持严肃的模样。
了我一,我假装视而不见隻是用馀光默默观察着她。慢慢地,杰森麵前的桌布又动了起来,两隻小巧的小脚轮廓踩在杰森间轻柔地磨蹭着。
接来的一个多月里,在我委曲求全的默认,母亲和她恋奸的奸夫们愈发肆无忌惮,有时竟大白天就反锁主卧室的门在里麵尽嬉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可是所有人都彷佛失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事,爸爸不在的日里黑人们俨然成了家里的男主人。
竟然在亲生儿麵前掩耳盗铃似的与奸夫们勾勾搭搭公然调。
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小动作增添更多刺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