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回家耳朵有些刺痛,到卫生间开灯细看才发现原主有耳,她之前没注意现在肉已经长死了,不知为什么会疼。
到主卧找一个粉铁盒,原来装化妆品现在装杂,盒里有一次穿耳和几样首饰。
原主当初看女明星耳环好看,舍不得花钱去店里打耳,在网上买工自己打了两个,打完才发现没省多少钱,耳环也是在别人耳朵上才好看。
元苘看了看打耳的工,正坐在床上给耳垂消毒时次鹇回来了,她拿着小镜扫了门:“回来了,题难吗?”
“不难,你在什么?”
“给耳垂涂药。”
次鹇走来坐在床边,他从未踏过主卧,元苘放镜想从他天真的脸上看端倪。
主卧窗明几净,次鹇抬手,指贴着她的左耳轮从到低,三指从前后住她的耳垂微微拧了一,的动作似要把耳重新捻开:“我也想打耳。”
他的手指原本同她耳垂温度一样,后来耳垂被玩得发,度试图温他的指尖。
元苘难自己,没什么存在的睫扇了扇:“喜就打。”
次鹇移开手侧甩掉拖鞋,一只弯曲贴着床倾靠近她:“帮我。”
元苘屁向后挪和他拉开距离:“等考试结束我带你去店里。”
“不喜别人碰我,不是自己打的吗?”,次鹇拿铁盒里的穿耳放在她手中,收拢的四指指尖轻刮她的掌心:“就算留疤也是你给我的礼。”
握紧的手指间夹着一次穿耳,元苘本不会打耳,手从他手中挣脱:“我只会给自己。”
次鹇挪开两人中间的铁盒空半臂距离:“都一样,先什么?”
“酒消毒。”
元苘好似躲不掉了,坐直从铁盒里拿酒棉片拭他冰冷的耳垂。
两人靠近,只有元苘上散发量,对面的像没有温度的机。
次鹇一直看着她的睛,等她的温度远离促:“一步。”
元苘拿记号棉棒在他不厚不薄的耳垂上一个黑,接来就是打耳了。
她撕开穿耳的透明包装,瞟了说明捡起原主的记忆,了两枪适应手,拿镜放在次鹇前,穿耳放在他耳垂上:“这样去就行了。”
次鹇突然握住耳边的手,单手揽住她的腰,迫她的靠近自己,两个动作同时行,半臂距离眨消失。
元苘惊魂未定,瞟了他完整的耳朵,自己怎么扎都行,给别人她就是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