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穿丝衣的,你刚宅不懂规矩,次我便要上家法。(日)」
「是……是……(日)」
少女柔弱无助地应到。
「你明天去扫地,后天去厨房,大后天去噼柴倒,周一要服侍客人,之后再去扫地,先一个月,我再决定怎么用你。(日)」
那执事完令,便叫边侍从赶那少女屋,又把少女领到人住,那住本是一间五六人住的通铺,但如今只有少女一人住,那少女安顿毕,便躺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少女第二天便开始照执事的吩咐劳作,忙到傍晚才有些许闲暇,便在婊里四走动起来,走到二里时,又遇到当初引自己前来的老妪,坐在阶上发呆,便凑上前搭话。
那老妪见是少女,嘴角微微一笑,便地招呼她同自己一齐坐,对着夕阳,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起话来:「老人家,您来这里多久了?(日)」
「我是原尻家少爷的妈,跟着花小一起来的这里,花小来了多久,我就来了多久。(日)」
「哦……在这里呆得还习惯吗?(日)」「还好,花小对我很好,只是犬斋少爷……唉……(日)」
「犬斋?(日)」
「就是花小的儿。(日)」
那哈巴本就不是个人名儿,日语里又取了个类似「狗剩」
一样的名字,那少女憋着笑,又问到:「花小是个怎样的人?(日)」
老妪叹了气,长长地说到:「她是个很好的人,只不过,一生都充满了被胁迫的无奈罢了……(日)」
「哦?可外面的人都在骂花小呀……(日)」
那少女好奇到。
「这便是我说的,被胁迫的无奈就是了。(日)」
那老妪叹了气,接着说到:「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去侍候花小,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如今你要被樱,哦,就是那个执事驱使,千万留神小心,她如果对你不好,你不要反抗,否则会有很可怕的后果。(日)」
老妪站起,轻轻敲了敲酸麻的后背,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那执事没把少女安排着同本地侍女一起劳作,扫地时只用把执事的院扫了,去厨房,也只是伺候执事的小灶,噼柴倒,够执事之用,也就是够了,服侍客人,因是石女,也不必被破,只在宴席上服侍,就是真服侍而已。
周而复始,就这样快过了半个月左右,活计倒不累,只是经常要遭那执事刻薄刁难。
「喂!只挑那么多是不行的!(日)」
「懒猪!只挑了这么几担柴,不许吃早饭!(日)」
「不好就去宴席上用你的屁!再这样去,我也包庇不了你了。(日)」
那执事让少女轻活可不是于好心,只因那少女还算有颜,会说汉语也会说日语,执事把少女留在边也是为了考察少女,如果那少女实在机过人,就发到婊开在奉天的窑里当个卖屁儿的中等女,绝不能给她机会在婊里往上爬;稍微有聪明,便好生安抚,给好,就势安到哈娜边,伺机把哈娜整倒,换上自己经营婊偌大一个摊;如果她实在老实,再让她去重活,就是在这里活,和外那群饭都吃不饱的本地姑娘比,也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婊的活儿多了去,她要是不有的是人,大不了用过这节骨之后赶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