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赤脚,揪住小赤脚的衣领,不住地把小赤脚摇晃得脑浆都要匀了:「你给俺再想想办法,你给俺再想想办法……」
石锁闹腾得就像个家里大人没有兑现允诺的孩,一边晃着小赤脚一边叫着。
「成!」
小赤脚这才让石锁住手,却还是被石锁拿着衣领。
「怎么说?」
石锁放开小赤脚,言语里充满了迫切的希望。
「你不能同意,还是算了。」
小赤脚一把挣脱开石锁的「爪」,三退两退地靠到炕沿。
「你不说咋知俺不同意?」
石锁不耐烦地说到。
「俺问你,你种过地,撒过种没?」
小赤脚试探地问到。
「废话,你以为咱家苞米地是自己长来的?」
「是,你也知把种放在地,不耪土不撒种,它种不来粮结不了果,是不?」
「可不咋地?」
「比方说你娘就是地,你想让你娘给你生个孩,就像在地里种个粮,你的不够长,拱不开那么深的地,埋不了种,自然就种不来粮,是不?」
「你的意思,换个更长的「」
拱开俺娘的地,打去俺的种,就生得俺的娃?」
石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就把事想明白了七八成:「可一来那么大的鸡巴不好找,二来鸡巴打去也未必是俺的种,俺看你说的这法不靠谱哩。」
石锁摸了摸脑袋,了气,堆堆地又坐了回去。
「怎么不靠谱?」
小赤脚一面从包袱里翻一大截透明的似的东西,一面说到:「这是俺师父教俺硝的羊,不往里灌多少,这也能滴不漏地全包住。」
小赤脚拎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嘟地把茶全都倒羊里,只见地上的一都没漏来,就连羊的外儿都没怎么湿。
「这回不就不用担心种不是自己的了吗?」
「可上哪找那么大的鸡巴去呢?」
石锁着神,漫不经心地问到。
「俺其实就有……」
小赤脚小声嘟囔到。
「你有……?」
石锁怀疑地问到:「你个螃蟹似的小嘎嘣豆还能比俺的大?」
「不信你跟俺过来,你瞅瞅!」
小赤脚不经意间看了红姑,便提要去东屋。
「没事,就在这吧。」
红姑神游移,声音颤抖地说到。
事到如今倒把小赤脚得耳通红,不好意思地捂着裆盘坐在炕上,小赤脚已经经历过冯老夫人和大云大香,可还是会在不认识的女人面前害臊得面红耳赤。
「俺觉着不妥哩……」
小赤脚捂着裆连连后撤,红姑却在后捂着嘴偷偷笑着。
「你赶紧给俺看看你鸡巴!」
石锁向前一扑倒小赤脚,不由分说地把小赤脚的扯到膝。
「娘耶!好丑的大鸡巴!」
石锁看着小赤脚那条着都比自己起了前儿还要硕大的大东西,忍不住好奇地抓起来观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