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让自己用自己的机会,他一辈。
「就像你说的,是不一样的,俺你,俺的心给了你,你是俺的唯一,你接受了俺的心,你就是俺,你可以很多女人,俺只你,你知吗?」
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拿起笔,刷刷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
「你看,受里有心,就是,love.」
冯老夫人说了句自从学过就没机会说的单词,自己都笑了。
「老虎?」
「老虎哩,小赤脚,俺老虎你。」
冯老夫人笑掉了泪,上气不接气地说到:「俺以前的教书师父会西洋英文哩……」
「洋文?老夫人你……」
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巴就让冯老夫人亲住了。
「你叫俺啥?叫不对,俺就抱着你,不让你说话了。」
「老……」
老字刚,小赤脚的嘴又叫冯老夫人亲住了,小赤脚想了想,红着脸慢慢叫到:「乳儿……」
「哎!」
冯老夫人开心地应到:「以后别叫俺老夫人,听着生分,你要是俺,把俺当你的女人,你就叫俺乳儿。」
「俺怕你没面哩。」
「俺的浪都让你了,怕啥呢。」
「俺怕羞哩……」
「你怕羞还是俺……」
「俺……你哩……」
刚才冯老夫人说的「洋文」
似乎让小赤脚想起了些什么,便搂住冯老夫人,认真地说到:「乳儿,私はあなたをしています(我你)」
「啥?你说的啥?一嘟噜长串的?」
冯老夫人瞪大了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没啥。」
小赤脚说到:「东洋和西洋或许不一样哩。」
「对了小赤脚。」
冯老夫人突然
想起什么似的:「你认字吗?」
「会哩。」
「那你看俺写的啥?」
冯老夫人拿起宣纸,小赤脚一看上面的字,脸刷地红了,只见上面写着:老货赵乳儿大驴鸡巴小赤脚「乳儿……」
小赤脚也动了,如果说他和冯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这几天的相里明白了,那这张写着句的纸,无疑让小赤脚明白了,能怎样地,多大程度地激发一个女人的。
小赤脚亲着冯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冯老夫人眯着,享受着小狼崽猛狂前的柔,一面又问到:「那你会写字吗?」
「会哩。」
「那你写个『货』俺看看。」
「这……」
小赤脚红着脸一笑,拿过笔就要往宣纸上写。
「错了。」
冯老夫人笑到:「笔不对。」
「啊?写字不都用这种笔吗?」
「不。」
冯老夫人抢过笔,咯咯坏笑到:「你现在只有笔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