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不屑,成睿倒也没说什么,恐怕也觉得自己有些儿戏了吧。毕竟我俩还要在一起待上一月的,他恐也怕将关系闹得僵些不好,到一城镇时,主动提要带我去逛逛。其实他本不必如此的,毕竟我说什么也不会真的生客人的气的,但是能去逛逛自然是好的。我醒来后,只过云香院,在云香院附近逛过,对这个地方还是很好奇的。
其实我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持小倌的,若我说是自己持的,恐怕人家会直接将我归之为天生淫|当中去。虽然我是不计较人家怎么说我了,但到底还是怕麻烦的。若是在招来一堆人指指的,那得多烦哪。所以在成睿再次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只说我失忆了,对过去的事也不了解,只是醒来就已经在那里了,自然而然就着行了。
也不与他客气,简单洗漱过后,我便随他去了。衣是他给我拿的白纱衣,缀着银边,倒是飘逸不失富贵,若是仔细瞧,便能瞧见袖衣领后摆,都用银线绣着牡丹,倒真是说不好这是个什么品位。
我瞟了他一,不想搭理他,我决定还是照自己id本心来,直接缩回被里,睡觉。
成睿直接带我去了二楼,也未雅
单说我在倌馆好的,也算是个自由,而且将来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继承云香院的,不过是陪百八十个男人睡觉罢了,对我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这个不过认识了两天,上了次床的男人呢,真是笑话。
我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上帝’是什么来着?好像是跟佛祖是一样的吧,大概。
再次醒来时,看日没怎么变动,看来没睡多少时间,问成睿,果然,不过睡了一刻钟而已。真是奇了怪了,直接说我睡了十五分钟不就好了。不过算了,不解释,解释他也不知我说的是什么。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有人买,我就穿着,反正又不是我看。看的人觉得好就行了,我是无所谓的。其实那衣服倒是有些通透的,我又是个散漫的,衣服通常只是能挂在上就好,不需要穿得板板整整的。
怎么说也是有武艺在的,一夜劳也不觉累。我可是没什么护神功的,此时只想睡觉,哪有空闲去搭理他,虽说我还是奉行顾客是上帝的,但是也不能人所难吧。
于是我便是个衣服只遮住了肩臂,大片雪颈|在外面,一银钗略略固定住发,不少发丝桀骜的散落来,脚踏着白布靴,这样的一副|毕的形象。以成睿的话说,活像刚刚被糟蹋过一样。
我却是不在意的,反正我不过是个小倌罢了,被糟蹋也会是被成睿糟蹋,丢人丢的也是成睿的人。成睿倒是知我的想法的,他也并不在意,仍是带我去了最好的酒楼,柳家翡翠楼的分号--白珍楼里吃饭。
成睿倒是有趣,竟然提要帮我赎。我可不觉得他是因为喜我才要帮我的,像他这种江湖人,恐怕是不会轻易的带个份不明,又是从倌馆来的人在边的,多不安全啊。我看他不过是觉得我样貌都还算上乘,准备拿我贿赂谁吧,这我可是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