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也知,我这楼开门迎客,自是四方皆交。明标本就是安抚之用,自是不能全叫一人得了。”
只见那白衣男提起扇摇了摇:“本公在此。”看样似乎是个纨绔弟。
那柳栩站起后弯腰施了一礼:“学生在此。”
我轻轻回握芸香爹爹。爹爹,看向众人:“不知哪位爷是登州岳成松?”
“哦?何解?”
在我自怨自艾之时,楼中的兄弟们却都羡慕不已,真是祸福相倚。在爹爹的轻唤中我回过神来,发现大家已经都写好了,爹爹看过之后轻轻握住我的手,叫我看其中三张。一张写着“5千两云州柳栩”,一张写着“1万两邓州成睿”,最后一张写着“1万3千两登州岳成松”。我撇向爹爹手里的其他纸张,上面“1千两”“3千两”“8百两”甚至有个“7千两”的。看来这个标价5千两的定是爹爹属意的人选,既是云州的想必爹爹认得此人。
芸香爹爹微微颔首,看来他似也不喜这纨绔。“请问哪位是邓州成睿公?”
中之人。暗标过后便是明标,各位爷若是有心,可再行唱价,标得筹便可与我儿云雨一度,为时也为一月。两月之后,我儿便正常开门迎客。”
见众人不再言语,芸香便:“那便开始竞标吧。”
云香院的倌儿14岁便开始接客,而我的年龄实际却停留在了16岁。不过不知为什么来到这个时空中后我的年龄似乎缩小了,在我原来所的时空,我记得我似乎已经23岁了。来到这里之后不光年龄变小了,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已经过去5年了,我却仍是16岁时刚来的模样。看着别人变变老,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妖怪。老医师说我因为遭过重创的缘故,虽没落什么病,但是多少还会对有些影响。只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影响。
果然一表人才,看起来也斯斯文文的,怪不得爹爹属意于他,看起来的确是个好人选。不过5千两和1万两差的还真不少呢!
芸香喝了茶咙接着说:“客官有所不知。我云香院也曾有过□之日便被赎之事,只是奈何人心易变,久了腻了便扔了一边。因此我楼中小倌便自行定了个规矩,接客三年以上者才可赎。不是我这爹爹的不愿他们被赎,实是这倌儿们自己不愿意。况且在行这□仪式之前,我先行问了,自是不愿意被赎才会行这仪式的。不知客官可还有异议?”
依旧冷着一张脸的黑衣男抱拳:“正是在。”
白衣人笑:“那若是我想为西梅赎,岂不是还要等他将明标之人陪完们?”
众人都在暗自估量标价,我瞧着这些人暗自好笑。又想摘得筹,又想省钱,世上哪有这般便宜之事。我看了看爹爹,爹爹也望了望我,知彼此想的都是一样的事。
芸香爹爹,“云州柳栩公可否现叫我儿瞧瞧?”
白衣男待他说完之后问:“这明标、暗标可为一人所得?”
“自是不可。”
芸香爹爹看看我后向众人说:“各位爷请先用些茶,我与我儿去商量看看。”说完便拉着我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