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瑎！”

        “呃，如果禁军不参与，只跟顾泉那狗东西的话，他手的兵跟老的没得比。就是这狗东西的武功，不知到哪一步了……”

        “郡主！”见萧瑾蘅缄默不语，清荷便再度开；“您知的”

        至少她能平安。

        “郡主，三殿令禁军护送沉姑娘回长安了。”

        “她最喜喝的。”

        觉着自己晕得也起不来了，萧瑎脆在地上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师傅，您能不能别amp;*总是突然现啊……”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嗨呀，没事没事，那我先走！”

        至于沉照溪……

        凭心而论，萧瑾蘅应当谢谢清荷才是。

        “什么？！”说到萧常忻中毒，萧瑎刹时清醒，猛地一拍几案；“谁他娘的敢害老啊！”

        清荷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她呢？

        清荷翻去的窗便是在他的正后方，刚翻殿中便看到自己这个醉醺醺的徒弟，不免带上几分嫌弃地睨了他一。

        清荷低呵一声，萧瑎便打了个激灵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阿蘅你算了，又怎么？”

        她又该靠什么活着？

        “多谢。”

        “郡主……”清荷一反常态，倒是话多了不少；“谢谢您。”

        “啧”萧瑾蘅看着画上的一大团墨迹，脸不善；“咱们跟他们翻脸，能有多少胜算。”

        “之前宴上瞧着陛的气，似是有中毒的征兆。”

        萧瑾蘅轻笑着摇了摇，取来一只净的茶盏替清荷倒上。

        另一边，喝得醉醺醺的萧瑎正拖着脑袋撑在萧萧瑾蘅的案前，嘴里嘀嘀咕咕却说不个所以然来。

        提到顾泉，一向闷不声的清荷竟开接：“郡主，顾泉交给。”

        “恩，走罢。”

        萧瑾蘅算是对萧瑎没有办法了，无奈地挥挥手；“……清荷，快快快，把你这个便宜徒弟起来。”

        谢谢她，护了自己这么些年。

仍是可以在路上耽搁一些时日的。

        望着沉照溪的背影，萧世檀中晦暗一片；良久，他才对边的人说：“让人盯紧些，有什么异动即刻来报。”

        萧瑾蘅执笔的手微顿，很快又恢复之前的状态；倒是萧瑎，被清荷这般一吓，直接重脚轻，摔倒在地上。

        萧瑎的力气本就大，他这一拍，桌都震了三震，萧瑾蘅正画着的这副山图，也彻底算是被毁了。

        只是手那已经毁了的山画，不知何时又绽放几朵晕开的墨梅。

        萧瑾蘅垂睫，沉默良久；昔日长公主遭到围攻，便是那顾泉领的。这些年那群人纷纷暴毙，江湖与朝廷统一默认的是他们被仇家截杀；可萧瑾蘅知，这些多半是清荷的。

        “好，到时候万万注意安全。”萧瑾蘅深知这是清荷的执念，她只能答应的；“四哥，禁军的事先不用。也许到时候，你可能要受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