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煌:“应该是。”
梅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米酒,说:“生气。”
“安……”
听到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有胃吃饭?梅安不想勉自己。
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扎了一,疼。
梅安叹气,放筷站起:“算了,我不吃了,我们回去吧。”
黎煌看着梅安低垂的睫,平时温笑的脸上,现在难掩失落伤。这似乎是黎煌第一次看到梅安在清醒状态,毫无防备地这样脆弱的神。
一边吃着饭,一边听完黎煌叙述的整个过程,梅安先是给黎煌夹了一筷明太鱼,说:“这一趟辛苦黎先生了。”
“可是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梅安,“生气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
梅安扯了扯唇角:“祝氏还真是给个惯偷。偷你们麒麟的气运,偷我们梅家的气运。”
只是今天这阳光看着有些扎了,梅安仰着脸眨眨,里有些雾气,模糊了视线。
梅安连连喝了好几大碗米酒,喝得脸发红。黎煌微微蹙眉,着梅安的碗,说:“你不会喝醉了吧?”
由于喝了酒,梅安叫了个代驾。一路上他都十分平静,看不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梅安了然:“从祝鸿上?”
一也看不来生气的样。
微红的圈里隐约泪,黎煌看得并不分明,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关上门后,梅安无力地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抬望着窗外的天空,云随风而动,树叶随风而响,真自由啊……明明他本来也可以,像所有亲人们一样,乘风而起,个酷酷的修行者。
可这一切都被人偷走了。
可笑的是,那个祝鸿依旧是个废材。
梅安沉默着,旋即不解地问:“天谴?天谴是怎么一回事?”
“黎先生。”
梅安自己略有些发的脸颊,慢慢了一:“嗯……可能吧,这家的米酒有些醉人……”
,不通知梅安的父母是不成的,随后便赶到梅安的工作室――看这父女俩的意思,祝桐今天很有可能会对梅安动手。
“祝家多行不义,早已经遭到了天的惩罚,为了将惩罚转移到你上,才故意生祝鸿,让他早产,与你同一天生。”
偷了他的命。
黎煌:“你爸爸说,他需要跟家里人商量一,该怎么理。”
梅安突然抬起来,冲他笑了笑:“你不用着了,我不喝就是了。”
“你已经跟我爸说了,他们是怎么说的?”
黎煌:“我之前就觉得你看起来是个福薄的人,所以才不好,被阴邪之气。昨晚在祝家听完那番话后,我重新望了一祝家的、梅家的以及你上的气,你的福薄之相,应该不是你天生,而是从祝家转移来的。”
如果没有祝家横这一杠,梅安本该与他的兄弟妹们一样,平安长大,天资卓越,是梅家未来的希望,还极有可能继承整个梅家。
黎煌看着梅安平静的脸,皱眉:“你不生气?”
只是回到家以后,在佣人们向他问好时,梅安破天荒地没有答应,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哐”地关上门,把黎煌都一起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