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并不明确,但也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
所谓以类聚,类以群分,苏家和唐家什么势力?与他们为伍的凌家最差也应该与他们旗鼓相当,这种人要是想要报复我这个小老百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让我一家人生不如死也是小菜一碟。
为了活命,为了让家人摆脱凌家的摧残,我只有找敢跟他们对抗的人。
我除了知这群畜生以外,还能找谁?到时候,我还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鱼肉?「畜生啊~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救命呀~~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我越想越绝望,终于知二三那时候的心了,也终于喊了跟她们一样的请求。
「我们好不好死难说,你要是在不定决心,你的凌梦雅可就真的不得好死了。」
主持人一手掐腰,一手拿着剪刀乐呵呵的说。
「没有力气了,你帮我拉过去把~~求求你~~」
我蜷曲这双,向主持人哀求。
「哦~~?想心理好过是吧?嘿嘿~~不行!自己来,我们不喜迫女人她们不喜的事,我们都是很绅士的。」
主持人的声音充满诚恳,语气定。
「畜生~~畜生~~杀了我~~杀了我呀~~哎呀呀~~」
我的小分开到最大,大就是不肯分开丝毫。
我现在真的希望他们能拿什么证据迫我,就像迫二三那样,找与我切实相关的把柄要挟我,起码让我心理能容易接受一些。
「哎呀~凌少睛凸来了~快~把小车推走,看看上吊的人啥样,别让她站~快快~别让她站~~」
场地里的扩音传一个女人焦急,但是充满兴奋的声音。
她的声音在我耳朵里不停的回响,激起我心中的极大憎恨,我意识的环顾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在这样说。
「哎~~你这人很扫兴啊~~早不站玩不站,非等着这时候站~~看着就死了哎~~」
主持人的声音里满是不悦。
等我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时,我不禁大喊一声,又从踏板上了来。
极度的羞耻令我不自禁的蜷曲起双,悬吊在半空,不住的发屈辱的嚎哭声。
「哎呀呀~~吐血了~~吐血了~~好刺激~~你们看~你们看~~这娘们是要死那男的呀~~哇哈哈哈~~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给他脖断看看~~」
扩音里响起一阵兴奋的大呼小叫。
「什么~~我这是在害凌少~~这~~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里不住地懊悔,一烈的愧疚在我心底弥漫。
「啊哈哈哈~~你的守护真的好有趣~~亲手杀掉郎的守护还真是~~嗯~自己背负一切罪孽的~~不错,不错~~」
主持人开心的揶揄。
「啊~~你们都是畜生~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