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终于过了桥,提速在路上飞驶。
的路。”
于她是方便,于他是折磨。
“你认为,那些是没有意义的吗?”
她忽然笑了。“我们那时候,是不是还没有在一起啊?”
晚上睡觉,他仍像在医院似的,在卧室支了一张小床,是为夜里照顾她。
“因为……我好像记得,你没有坐在我旁边。有远……”
“贺檀。”她侧了侧,郑重其事地。“虽然,我现在想起来的可能都没什么意义……现在这个样,我也很无奈啊。如果你不想把我们的事,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讲给我,我也明白。但是……我会努力想起更多的。”
“可能吧……如果我能想起像求婚,婚礼,这样比较重要的时刻就好了。”
她方才偎在他怀里时,缩成小小的一团。
杨过没的是右手,傻瓜。
向遥有郁闷地踹了踹路边的小石。
有新同事路过打招呼:“小遥,等老公接啊?”
向遥班,站在大门等。她已经调职,正好受伤形象有损,讲解那边痛痛快快放了人。
今天她睡梦中觉有人将她支成坐姿,然后靠一个和的膛里。
她今天穿的是绿的背心。那小衣料很薄,是夏天的。被她睡得松松垮垮,显两团的乳的形状。
“先走了啊,明天见!”
过了几日。
夜的车,像一个使人安全的小盒。他的声音沉沉的,这个小盒里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去往海角天涯。
有一些画面零零碎碎地浮现。
他很失望吧?对她。
她本想跟他说声谢谢,但实在困了,他的膛又很舒服,就这样闭着又睡了过去。
她就靠在
“没关系。”
他笑了一。
影院的人似乎很少。荧幕的光闪闪烁烁照在他白的衬衫上,他像浸在底的海神,波光粼粼。
总算到新门,奈何左手臂还吊在脖上,一只手打字都打不利索,每天只坐在电脑前图排排推送。
她这样一想,觉得他们的关系很怪异。亲密又疏离,比起夫妻,倒更像室友。
画面戛然而止了。她有些气,这好像是什么意义也没有的段落,既不是故事的开也不是。
才调来几日,彼此都不熟悉,仅仅是客套的寒暄。贺檀每天都来接她班,其实大可不必,明明就有地铁。但他很持,也很准时,每天她班后二十分钟,他准到。连新同事都认得他车牌号了。
“明天见。”
大概是太想她了。
“对。”
忽明忽暗的荧幕。脚一团亦步亦趋的光。她腔里怦怦怦怦过快的心。
他说。
“……嗯?”她半睁着迷糊地蹭了蹭。
“那些,也都是有意义的事。”
夜里很凉。他觉到自己的呼很。
“嗯。”
她因为打了石膏,左手不能弯折,穿脱衣服尤其艰难。在家里她里面只穿一件无袖的背心,外面再罩上一件薄外套。左手裹在衣服里,一只袖空。她还笑说自己像杨过。
“没事,你睡。”
渎*
“为什么这么说?”
她左手不能动弹,睡姿也变得很别扭,经常前被石膏压得难受,或是血循环不畅手指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