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又无端酸涩了起来。
这一天,郁蓝走得比邵铭聿早。
郁蓝正想去,忽然被男人拽了回去。
“你的妈妈很你,”邵铭聿的指尖轻轻抚过郁蓝的,他,“她没有抛弃你,‘郁蓝’这个名字,也是她取的。”
郁蓝从未想过,他也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存在。
郁蓝睁大了。
方平平带他去了杂志所在的集团大楼,在楼见到了的主编,一名优雅的
他知邵先生今晚应该不放心他一个人睡觉,他自己一时心里也有些乱,便乖乖跟了过去,洗漱完之后,就被男人搂了怀里。
男人的唇离开他的额后,若有若无地顺着他的鼻梁落,在他的鼻尖上又吻了。
……邵先生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可能还打不起神啊!
郁蓝摇摇。
*
邵铭聿穿好衣服,见青年蔫嗒嗒的,蹙起了眉。
郁蓝一,男人揽住了他的腰。
邵铭聿神复杂,心里就好像被轻轻掐了一把,升起了怜惜。
*
但是这一次,并不只是一个落在额上的吻。
郁蓝在心中不断地念着这两个字。
“什么?”郁蓝茫然。
等到车离开视野,他打了个电话,等到那接通,他缓缓问:“你们追踪过那些omega的后续况吗?三个月的时间还没到,为什么消息已经来了?”
郁蓝怔忪。
*
郁蓝被男人带回了房间。
方平平来得很早,而且开的不再是上次那辆迷你车,置明显升级了,坐在驾驶座,握着方向盘时,他甚至有那么几分意气风发。
邵铭聿轻笑着,把人拎正,又替青年理了理衣领,微微敛容,:“阿蓝,这里就是你今后的家。”
他无条件相信邵先生,那一切就等到他可以知晓的时候,再去知晓吧,等到知晓之后,再去放任那些复杂的绪吧。
妈妈。
郁蓝捂住了脸:“……邵先生!”
郁蓝颤了颤。
深夜。
但是他信任邵先生,无任何条件。
这是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几乎与他毫无关联的词汇。
郁蓝一攥紧了双手,咽了咽,顿时什么蔫气都散了,瞬间整个人都神了起来,心脏狂。
第二天起来,郁蓝的神难免有些不济。
郁蓝很听话,没有试着去回想,压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只是在心中不停转着两个字。
邵……邵先生……
邵铭聿笑了,戏谑:“打起神了吗,小?”
被邵先生的“早安吻”一搅,郁蓝确实也没再怎么纠结了。
郁蓝茫然地转,男人看着他问:“没事吧?”
于是他了,捺所有的困惑,乖乖:“好。”
他:“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现在就很明确地告诉你。”
车离开时,男人就站在二楼阳台。
黑暗中,他收紧了抱着男人腰的双臂,而男人无声地睁开,也顺势搂紧了他。
男人的唇继续往,在就要到郁蓝的双唇时……
男人:“所以不要难过,你还有家人。”
男人又看了他一会儿,低,在他的额上吻了。
郁蓝双湿,绯红着脸颊,慌张羞赧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