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涂抹好药膏,将他转过来。
说起来,邵源竟以为他邵铭聿和他一样,只要有“父亲”的命令在,便无法动,因此还以为自己找了个办事的好时机。
“听话。”
正如他背负了二十二年黑暗的人生,原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彻底走来,然而男人牵着他的手,轻易地就带着他走到了阳光之。
对此,邵铭聿暂时没说什么,反正只要有尾巴,就总归会被抓住。
“不论是多微小的事,只要困扰了你,就来找我。”
随后他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他的心脏“砰砰砰”得飞快,那两个字,让他连发丝仿佛都尝到了甜意,灵魂都要飘起来。
刘叔经过,叹了气,一个晚上没消停,这还怎么可能数得清。
……邵先生!
“嗯。”郁蓝用力。
那种觉,就好像是吃、吃醋――
简直可笑至极。
“嗯。”
这是什么意思?
郁蓝一呆。
困扰了他许久的痛苦,只要男人简单一两句话,就被轻松瓦解。
邵铭聿正在窗边烟,闻言顿了顿,:“……记不清了。”
看到郁蓝后颈的红时,他吃惊:“昨晚到底了几次临时标记?”
郁蓝的睛里转起了蚊香圈!
邵先生邵先生!
“小,我只会心疼你。”
郁蓝一颤,睁大了睛。
午的时候,医生又来了一趟。
他又问:“昨晚那个男人,是邵先生你的弟弟?”
郁蓝差又要顺势“嗯”,临时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我、我――”
“是我父亲再婚后的孩,”邵铭聿放餐,又,“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我跟我母亲一起生活,所以虽然邵源理论上是我弟弟,但我和他平时几乎没有交集。”
郁蓝攥紧了双手,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悸动。
郁蓝想到郁一,抿唇。
郁蓝有些尴尬,小声问:“医生,这样对
可是昨晚在车里,郁蓝总觉得邵先生误会他想找其他alpha帮忙的时候是生气的呀……
邵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赖上他了?
两人静静看了彼此片刻,邵铭聿伸手轻抚郁蓝的脸颊,:“但是如果一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真的生气了。”
邵铭聿笑意,低声说:“既然不愿意,那就永远不需要去想其他人,想着我就可以了。”
回去之后,邵铭聿陪郁蓝用了午餐。
郁蓝的心本慢不来,他好像隐隐从男人这句话中,察觉到了什么。
男人却没有多说,笑着起了。
郁蓝心里绕绕的,但也没让自己多胡思乱想,问起昨晚包厢里那些人的况时,邵铭聿只:“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
我里都是漂亮的。”
邵铭聿顿了顿,又问:“昨晚说如果我不帮你临时标记,就宁愿用抑制剂,是真的?”
至于邵源是怎么知郁蓝,又是怎么突然打起郁蓝的心思来的,保镖那边给的结果是,邵源最近本来就看邵铭聿不,想来找麻烦,在庄园外蹲时发现了郁蓝的存在。
*
“嗯……”郁蓝红着脸乖乖。
定睛一看,邵先生满脸笑意,似乎非常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