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大王也在听。”
这是一间位于公寓层的跃层lofter,的走廊两侧错落有致的挂满了一组组相框,里面有十字绣、有剪纸、还有一种叫拼豆的手工小玩意,让人花缭乱。
“中国结。”
王默达不说话了。
“任医生,你为什么不来上课?”
“……你说什么结?”
顿。拉屎拉五两,喝喝一盆……寄养费一天才五十,过完这三天,这狗往哪里放啊。”
这里并没有一般客厅会有的组合柜、电视和沙发,只在正中间摆着一张长条桌,周围则围了一圈
简简单单五个字,王默达好像吃定了任真肯定会记得自己。
在节前的最后一个轮休日午,任真据地图的指引,来到了默默哒手作工作室。
安排完了这两只狗的事,任真回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任真捂住睛,觉得和王默达说话实在太累了。
万万想不到是一记直球。
面对王默达步步紧的攻势,任真在电话里节节败退,最后稀里糊涂的答应来,次休息时绝对去王默达的工作室上课。
想起那只被装扮的呆萌可的大松鼠,任真忍俊不禁的问:“大王也在听?它听得懂吗?”
“花环制作课在圣诞节前就停了,因为快到节了,所以应学生要求,那节课改成了制作吉祥如意金玉满堂八盘长结。”
任真笑着敲她:“我是老板,我还没有犯愁,你急什么?你先在医院的公众账号和微博上问问,看最近有没有人丢狗,过了节还找不到主人的话,联系领养送去吧。”
“王先生您好,是您的松鼠生病了吗?”
一个上午他只接待了两个病人,清闲的要命。
任真确实记得他,更记得他的……默默哒工作室。
“喂您好,我是任真,请问您是哪个的家长?”
任真接起电话。
“……”
“王先生……王先生你还在听吗?”
任真清清嗓,拿他对付难缠顾客的营业用语气,和缓的说:“王先生,很谢你的邀请。你的工作室的资料我看了,课程很丰富,很有意思……但是我时间上实在排不开。”
“我是王默达。”
中午休息时,他桌上的线电话响了,小杨说是有个主人要找他咨询问题。
走过门廊后,便是充当开放式学习室的客厅,上两层完全打通,客厅挑近八米。天花板上垂一个巨大的黑铁艺鸟笼,里面繁花似锦,炫丽灿烂的永生花们在鸟笼中肆意的绽放着,它们有的攀着鸟笼直到天花板,有的垂枝条,悬于客厅上方,鸟笼方垂挂着一组灯泡,明亮却不刺,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他向来习惯用温柔与风度面对一切刁难,可是王默达偏偏不吃他这一套,王默达向来有一说一,直来直去,不懂得什么叫客套,什么叫婉拒。
王默达:“当然,它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它能听你在敷衍我。”
任真无奈:“我轮休那天是工作日,你的课程表上写的是花环制作课,说实话,这节课实在不在我的兴趣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