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远原本还有些困意,这时候也醒了。他把自己藏在枕后面,细声细气的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何心远乖乖的仰着让他亲,连怀里的枕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他双手环着池骏的脖,整个人像是挂在了他上一样。
待亲够了,何心远这才去洗漱。
他昨晚压着何心远劳了一整晚(虽然劳的方法和丁大东区别很大),是了,可床上凌乱一片实在没法交代,还好他提前买了备用的被褥,就连花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们大多咬肌突,太阳鼓涨,脖筋肉纠结,整个脸都被撑成方形……偏偏只有他,不仅有一张和何心远相同的人脸,还有一副瘦的板。
赵悠悠很快的打开门让他看。
丁大东夸赞:“你们不愧是医院的员工,真的是太有心了,连家里都摆着猫爬架。”
他从卫生间来时,池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神里满是怀念。
“那是我练功的木人桩。”
何心远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问他在看什么。
“……/(ㄒoㄒ)/~~”
何心远昨晚累的够呛,还没睡醒,被池骏抱到一旁的椅上醒盹儿。何心远怀里抱着枕,像是只小树袋熊一样倚在上面,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池骏。
年轻虽有诸般
何心远认真的教育他:“这里是给值夜班的同事休息的地方,咱们这样是不对的。”
别看房间不大,但特地装修过的练功房布置的井井有条,带弹的专用木地板,一整面墙的镜,房上还吊着沙袋,武架上放着常用的几种武。
丁大东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立在地上的木桩,约有一人,的木桩上捆满了麻绳,从上面横来几“树枝”,同样捆满了麻绳。
池骏哪里还忍得住,他就喜何心远这又坦承又羞涩的模样……不行,赶快抓过来亲两。
同一时刻,另一边的池骏起了个大早,已经忙活开了。
“是啊,咱们是恋人,这种事当然是对的啊,不过次一定要去别的地方。”
“不能哪样?”池骏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逗他。
他肤偏深,有不少自小练功摔打来的伤疤,绝对与丁大东曾经交往过的那些肤如凝脂的人不同,但丁大东看的睛都直了,哗哗的往肚里咽。
池骏先把原本的旧被旧褥打包带走,又从后备箱里拿了新的叠好了收了柜里,然后他再把折叠床收起来立在墙角,打开换气扇……没过多久,这间休息室就恢复了原样。
池骏搂着他的腰,说他们读大学的时候,何心远总是一副笨拙的黑框镜,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何心远上镜走房间,笑着同他说话时,让他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年的时光。
“那不在这里就对了?”
丁大东不敢多看,赶快转移话题:“……我能参观一你的练功房吗?”
他其实有一近视,程度不深,平常都隐形镜、但是因为值夜班比较辛苦,睡眠不足,睛充血,所以夜班后他一般都会佩框架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