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悠悠明显没听懂这个黄笑话,“我是说你筋骨,这都弯不去。”
……在豆大的蜡烛
待一切准备就绪,他示意何心远把松鼠和他的主人领来。
第一次见面时,大松鼠穿着开襟小甲,脖上的银铃铛用金的丝线编成了致的项圈。第二次见面时,大松鼠上换上了圣诞风长衣,红绿相见很是喜庆。至于今天嘛,大松鼠套上了棒球衫,背后绣着一个笔画犷的“王”。
一想到这些衣服全都是王默达手工制成,任真的脑中就不禁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今天来看诊的王松鼠名叫大王,也是他们医院接待的第一只被弩箭伤的动。因为何心远的记忆问题,所以在他印象里,大王受伤已经是非常非常久以前的事了,若不是大王的主人送的“救我鼠命”的锦旗还挂在前台那儿,每天都要捶打一番何心远的记忆,要不然他早就把它给忘光光了。
丁大东投降了。“算了算了,我都三十岁了,能抬到这个程度就很不容易了。成年男骨盆就这么窄,除非像你一样练童功,否则不可能把压开的。”之前赵悠悠教的都是小学生,小孩筋骨,劈叉腰两三节课就能学会,他年纪这么大,抬到一百二十度都怕抻着筋。
赵悠悠瞪他:“谁说的,我哥也没练过功夫啊,我稍微指导了他一,他不到一个星期横叉就去了。”
新年过后,认真医院的客人一少了许多,大抵是大家都不愿在新年和节这段时间来医院寻晦气吧——虽然是医院,但很多人也意识的避免往这里跑。就连为院长的任真都无所事事起来,之前每天都有不少稀有登门看诊,如今一天只能见到几只蜥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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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正在办公室里刷网页,何心远敲门通知他有客人到。
“王松鼠。”何心远回答,“就是之前那只受过箭伤的。”
想了想,他起从屉里拿之前大王的主人送他的那条红绿夹杂的喜庆围巾,和大衣一起挂在了门后的衣架上。
着怪不好意思的。”
大王的主人叫王默达,是个如他名字一样少言寡语的男人。但他向来不吝惜表达对大松鼠的惜之,每一次见面时,王松鼠上的饰都不一样。
任真打起神:“什么动?”一边说着,一边摸兜的镜上。
在林风予被抓到后,王松鼠的主人又去了一趟公安局录供,并且亲看到了使用猎弩的人长什么样。只是他去的时间不巧,和医院里的众人并没有碰上,这么算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我其实弯的……”
任真想起那只活泼调的大松鼠,还有他那个材壮却酷手工的主人,不自觉的笑容。
这条围巾太过艳丽,而他平常穿衣偏向于低调优雅的绅士风格,所以从来没过。他为医生,希望能给顾客留一个自己很重视对方的印象,所以才特地把那条花哨的围巾拿来挂上,为此还藏起了自己常用的经典款羊绒格围巾。
“……”这兄弟俩上辈是母吧?
“啊?”赵悠悠还是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