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抿着唇，觉得江谣的打趣跟一把刀一样砍在他上。撕开他的，告诉他，在这一场混乱不堪的夜晚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意乱迷。

江谣的嘴唇一直在他前晃，他听到自己说了一声“很渴”，鬼迷心窍地吻了上去。

小辞脸惨白地问他：“哥哥只是教我吗？”

江谣迟疑地拍拍小辞的肩膀。

江谣乐：“什么为什么，你有毒吧，我对着男人怎么起立。赶紧睡，哎哟，嘛呀这个脸，伤心了？”

“哥哥，你不难受吗？”他声线颤着。

隔三差五就要翻初恋人的旧账，一鸡蒜的小事能记好几年？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跟梦一样，小辞的心声还没有停歇，满脑都是江谣的脸。

他疯狂的幻想：江谣会不会有一喜我。

他顿了，忽然明白，“哦”了一声，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小屁孩儿，别太气馁，你第一次时间不错了。比我好吧，我那会儿才没有什么哥哥教。”

小辞却没兴，盯着他：“哥哥喜杜小朵吗？”

小辞抿着唇，狠狠地盯着他：“如果我是杜小朵呢？我是一个女生呢？你今晚还会是柳惠吗？”

小辞觉得自己像升天了一样，轻飘飘，如在云端。

偏偏江谣还毫不在意，如同往常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往躺。

江谣吐槽：“你还使唤上你哥了。”

“现在说两句都说不起了，怕自己魅力打折扣？没折扣，睡吧，行吗，我要是个女的我早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孩都生四五个了。”江谣哄他：“我们小辞是世界上最帅的小帅哥。”

小辞盯着江谣，从云端跌落回来了。

要死了，他能有什么反应，这是他亲弟弟，还是个带把的男的，难说小辞自己太投，现在反过来看他没动静，觉得不公平，羞耻了？难过了？

他死活琢磨不小辞难过什么，就因为自己没反应？

小辞猛地抱住他。

江谣转过，皱眉：“什么难受？”

后来的事，发生的有些混乱。

在床上都能给你翻来，搅得江谣的脑袋都疼了。

饶了他吧，心理老师怎么没交代这玩意儿！

等到江谣洗手回来，他才回过神。

他听见小辞在他边微微颤动：“哥哥不喜我吗。”

他往江谣看去，什么动静都没有。

江谣：“不乐意我教啊，我还只教这一次呢。”

小辞的心

江谣脸一红：“靠！你要是个女的，咱俩还能在这儿抱着睡吗！我明天就被警察抓去公安局，不关个十年八年的，肯定放不来。”

他愈发觉得自己养了个滴滴的小女朋友，真跟四他们开玩笑说的，这是你江谣的小媳妇吧？

小辞的手抓紧了床单，又松开。

小辞：“哥哥为什么……没有……”

江谣好端端的站着，就是太好了，才让他脸发白。

对小辞时不时要亲亲的行为，江谣已经见怪不怪了，小辞只在他唇上小鸡啄米似的亲，江谣没别开，等到他结束时，小辞才有片刻的失控，尖钻他的唇里，尝到了一儿甜味。

江谣想也没想：“喜。”

江谣无语：“你翻哪门旧账啊？都多少年了？”

江谣心：还真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