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人兴奋地开：“那你哥哥呢！”

“我半夜爬起来洗的好吧，吓死我了，我怕被我妈发现。”

“这有什么好怕的，杨老师说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科学书上都有。”

恶作剧似的，男生们装作毫不在意的样，把科学书翻到七十八页，悄悄地走到女孩的边，猛地一翻开，贴在女孩的脸上。

“你哥长得真漂亮，我觉得他比我们密斯张好看。”

神冷冷地，撇过来，让人的心都跟着打颤。

江谣在男生们心里，作用基本等同女孩了。

李玫：“行了行了，有完没完，发也要看对象好吧，人弟弟还在这里呢。”

小辞摇。

“他的也很长，看起来细细的，被他夹住腰肯定很。”

甚至来上课的杨老师，也会故意忽略这两页。

那人：“就江谣啊！”

一人又说：“我昨晚梦到隔班的英语老师，嘿嘿，你们都懂的。”

“江谣好白，难怪那些女生都喜他，我是女的我也喜他。”

“……”

小辞回忆起隔班的英语老师密斯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声音嗲嗲的，总是穿着很短的连衣裙来上课。

男生在面起哄，杨老师就会把科学书卷成一卷，用力的敲讲台，发难听的声音。

一人说：“都没长齐呢，试什么？”

女孩儿们就会羞耻的尖叫一声，然后把脸埋臂弯中，尖尖地，红的耳朵，嘴里嗔的骂一句，他们就像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登月的第一步，在班里放肆大笑，满足的怪吼怪叫。

小辞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小辞盯着他。

密斯张在讲台上讲课，左边的黑板写完了，就转一个写右边的，白的连衣裙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她红的丝，成了男生们午夜梦回的幻想对象。

完歉，话题由江谣发散到男人和男人怎么，又发散到了同恋。

“那你有没有跟你女朋友那个过。”

李玫用肩膀撞了小辞：“小辞，你知不知什么是遗？”

两张男女人图，讲生理知识的，把男孩和女孩的生画了来，大喇喇的敞开。

小辞也看过这两页，他并不觉得害羞，也不明白班里的男生为什么提到七十八页就挤眉。

“你第一次啊？”

少年最经不起撩拨，有时候就这么看一，面就无比诚实的敬礼。

漂亮的脸，纤细的材，拉链总是拉到最，遮住仕女一样修长的脖，还有那颗红的小痣。

科学书第七十八页，是男生们津津乐的两页。

李玫推开他们：“别问了！那么想知自己去试试啊！”

大家看他脸不好，连忙给小辞歉。

着衣服有什么意思！”

他像个教堂的修女，庄严圣洁的黑袍面是海盐一样纯白的，蛇一般扭动的腰。

“不是女的又怎么样啊，男的和男的也可以啊。”

李玫：“那你有没有过？”

有一回，她穿了一条白的连衣裙，半透明的，里面是红的文和，在班里走来走去的念单词，男生们的珠都落在她的里，一个单词也没记住。

小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