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计,让穆桂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宋军士兵凌辱。这种事对侬智光来说,
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但范夫人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
奸相张茂被天决,虽然都是狄青在捣的鬼,但凭范夫人现在的境,想
要近狄青的有如痴人说梦,所以她只好把满腹的怨恨,都发在了穆桂英的
上。她亲自设计了这两把合椅,让穆桂英和杨金花相对而坐。由于杨金花如今
已是侬智光名义上的妻,所以她暂时不敢对杨金花怎么样,却可以纵容手,
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穆桂英的上发。
一开始,杨金花大喊大叫。这样的场面,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睁睁地看
着自己的母亲被人一再凌辱玩,心里总是不好受的。更何况,范夫人像是铁定
了心,要穆桂英的命一样,不停地让手的士兵上车,在穆桂英的肉里。
一整天来,穆桂英也不知要遭受多少士兵的暴,她起先也在反抗,但渐渐
的,她的力气都在挣扎和绝望中逝,变得昏昏沉沉。
侬智一路走来,士兵们也就一路享受过去。等到第二天,穆桂英获得了短
暂的休息,她猛然间发现,自己的,竟与女儿的有着如此巨大的差距!
金花净,她肮脏,金花神抖擞,她萎靡不振,这让为人母的穆桂英,愈发
羞耻得想要自尽。
正在奸淫着穆桂英的两名士兵,一见到阿侬,急忙了车,也跪了来,
称:「见过大南国太后!」
阿侬呵呵一笑,:「小伙们,得不错!重重有赏!」
得了奖赏的士兵,乐得屁颠屁颠。自打生以来,他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好
事。不仅可以享用远比自己贵的女人的,更有银赏赐,顿时谢恩。
阿侬看了一穆桂英,对范夫人:「范夫人,哀家知,你与穆桂英有着
血海深仇,恨不得立时能将她生吞活剥。不过,哀家留着她的命,还有些
用,可千万不能这样死在了路上。依哀家所见,暂时先饶了她,待到了特磨,
再见分晓!」
「特磨?」一旁的侬继封笑,「叔公一见到像穆桂英这般壮实的女人,一
定是喜得紧!」
「闭嘴!」侬智急忙阻止自己的儿。
「谨遵太后之命,」范夫人,「太后有所不知。起先,小女也恨她恨得睡
不安寝,不知味,但见她这一路来,悲痛绝,小女倒也是心。与其一刀
把她杀了,让她死得痛快,倒不如留着她的命,慢慢折磨,来得让人心!」
阿侬一笑应之。侬智又:「母后,你当真决定,要去特磨暂避么?」
仍然清醒的杨金花,此时隐隐有些觉察,侬智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到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