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人真正相识不久,可对于绣衣楼的主人,作为袁氏太仆亦或是……总之,袁基对她并非陌生,甚至还十分熟悉。他一向熟悉袁氏或是自己的每一个假想敌,也知袁氏无法收集天的所有秘密,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秘密会是“她”。而窥探到这一秘密的瞬间,他便不可自地被她引。就像他的将会突破一切阻碍,将她的秘地据为己有一般,他也一定会得到她。
“你……”才刚从前一次的余韵中脱离,便又被他拖一次新的起。
广陵王的双早已折叠在自己的前,两团绵乳被压得变形,先前被抠得胀大几乎一倍的尖儿也随着肉相连的剧烈撞击被膝盖不断挤压剐蹭着。那被得大开的淫如今大咧咧地呈于人前,极大程度方便了袁
了好几圈,待沾满了她的猛然突。被饱胀浸泡多时的广陵王浑一颤,差哆嗦着了,还险些咬了自己的,恨睁瞪了袁基。可他连都没睁,就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话语在密集的吻中暧昧地传递:“接吻时要专心啊,殿。”
可他只是不疾不徐地用指甲刺着她的乳孔,用指腹着肉,将自己调的香效发到极致。看她呜咽着捶打自己,骂自己混,可也是她,摇摆着细腰将他吃得更深。
“这怎么会是羞辱,殿?”他虔诚地伏在她上,拨开她两间的肉,逐渐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她,“这分明是投诚。我,袁氏太仆袁基,将自己为广陵王殿奉上。”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广陵王哭泣着在他的手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
“提到旁人,竟让殿这么快吗?殿夹得在几乎要断掉了,士纪当然难过,殿用过的那些男人,难竟无一人能像在一般将殿填满吗?”上位的施暴者双湿漉漉地看着的女人,并趁她心虚放松的一瞬在她更一步,“无妨,袁某只想让殿快乐。”
“这怎么行呢,殿?在需得将自己‘完整’地奉上啊。”他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却着不容拒绝的淫事。不怀中的女如何辱骂或是求饶,都无法阻止他的肉刃劈开花径,长驱直,即使是卡在生涩也不止步,只是戳刺着迫她更多将自己接纳。
眸光微闪,袁基直视着她,面上一片怜悯,手上却越发用力。温柔的嗓音偏生传着厉鬼的话语:“可在听闻……殿就是这样同那江东的小将军玩耍的?”
广陵王自然不甘心被如此对待,若非是是这该死的香,她定要让袁氏付血的代价!可她如今能到的,只有夹紧自己的浪,叫他寸步难行。
“你怎……你的线是谁?!”广陵王心发颤,难怪自己会落他的圈套!可她的昏昏沉沉,想不到底是谁。
岂止是乳尖!他甚至用拇指和指在挤乳孔!
亵衣落地,真实的袁基完整地展示在广陵王的面前,她被迫仰视他,却仍一副轻蔑的神:“呵,袁基,你若是想以此羞辱我,使我屈服,大可以试试!”
果真如此,袁基垂帘,遮住中的恨意。“大好的时光,竟还要提及不止一个外人,殿可莫要扫兴。”袁基第一次用自己的份对广陵王提要求,可他们两人都知,这只是个开始。
像是久旱逢甘霖般,饥渴已久的终于被壮的填满,即使是前一刻还与他针锋相对的广陵王,也只能发舒的喟叹。果然他温君的外表,藏着一狰狞巨硕的男。而广陵王的手段背后,是一柔香甜的女,以及似火,刚见面便蠕动着将袁基呈上的见面礼吃大半。可这昏沉的意识使她无从掌握分寸,猝不及防间将自己的底线和盘托,以至于袁基还未完全,广陵王已然承受不住,扒着他的肩垂泪求他停。
“别!”泪婆娑的广陵王用仅存的力气抓住他的手,试图唤起他的怜悯,“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刚刚还说不要提及外人,可他又主动提起了旁人!思及自己与旁人的事,广陵王神躲闪,尤其是几日之前自己还多次与孙策缠绵悱恻,少年人意气风发,更是龙虎壮,两人偶尔是玩的过火些……袁基之前竟能说她与孙策的房中之趣,一想到连这等私密之事也被人暗中窥去,一阵异样的羞耻堵了她的思路。她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想不来,于是嗔:“与你何?”
面对这位老对手,新人的简单把戏,袁基轻笑:“难那金尊玉贵的少帝,哦不,现在应该称先帝,和那位孙小将军,竟都不如袁某一介书生能让殿吃惊?”
即使是她倒,涌,袁基也并未退。不仅不退,而更加欺往上,先前空着的手正握住一只乳团搓,拇指的指甲轻抠着上面翘起的乳尖儿。
就是这样俾睨天的神,她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不是那愚蠢的少帝,还是迷心窍的江东武夫,还是自己……她就该这样,这样也很好,即使她不自己,但至少也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