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已经被对方证实不是梦了。
“大人真是的。”阿遥用袖掩面,打骂俏一般叱责,“别开这种玩笑,哪有女不记得父母生辰的?”
“那个……”荆婉容不好意思地挠,“我好像不太记得我爹的生日了。”
荆婉容看到那匣,瞳孔收缩了一瞬。紫檀木质地、银锁、鸳鸯戏的花纹,这就是媱娘当时百般珍重、不让他人碰的匣!
她怀疑地放手中的匣:“我怎么会知密码?况且一个个试,总能试来吧。”
荆婉容一惊,她绞尽脑汁地搜索那晚的记忆,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来阿遥给她了幻术跑了,自己还了梦,其余一概没印象。
“要是输错了三次密码,匣便会自动销毁。”阿遥叹了气,“我已经输错过一次了,用的是我娘的生日。”
“上次,就是在这里?”荆婉容不确定地开。
“怎么?”阿遥急切地凑过来。
她及时住了嘴,上次不知怎么回事,把自己的事全抖给这花魁了,她现在不想再让对方想起那晚。
也是,在儿面前说母亲的恩客之类的,确实有过了。
荆婉容仔细端详了一番那巧的银锁,它雕着双龙戏珠的花纹,龙面是几个凹槽,槽有银制的方块,每一面刻着不同的汉字。
“这锁的密码……是生日期?”荆婉容不确定地抬。
“那你怎么还住在这里……”荆婉容言又止。
荆婉容清醒过来,后退一步,脑里那些刚刚浮现来的记忆让她一阵心惊:“我就说……”
他慢慢地走近,盯着她的双,直到看见她中渐渐失焦。
几秒后,他在她前伸手晃了晃:“还愣着?”
“我实在不知她会用哪些重要之人的生日密码,翻遍了母亲留的记录,发现她只有曾经被令尊赎去过。”阿遥用可怜巴巴地神看着她,“只能求助大人了。”
荆婉容却不是很相信,阿遥那时候没生不知,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媱娘对她爹本没觉,她家仿佛就是找了个长期饭。也可能是因为这个,荆母对于她的到来什么表示都没有。
“娘没有说过。她只和我说过,曾经被一位穷书生赎去过。”阿遥的表肉可见地僵起来。
“我是来修的。”阿遥把东西放在桌面上,“大人有没有觉得这间房很熟悉?”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吗?”阿遥挑眉,随后想起了什么,“啊,差忘记了,那晚我给大人了幻术。”
“这里没人知我是上次卖的花魁。”阿遥自然而然地带着她上了二楼,走到尽的一间房前。
“好了。”阿遥见幻术的效果消除了,坐到床前,“不过修那个借其实是我编的。”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荆婉容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她其实连爹的忌日都忘了,就记得母亲的了……
我就说后背的伤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好了……
“好吧。”荆婉容接过那盒,拨了几,随后愣住了。
她上手转了一,前面几个是天地支,后面则是数字,中间间隔着“月”、“初”的字样。
“正是。”
他抬手住床上一,床一块地砖应声抬起,一个木匣:“不瞒大人说,我借住在此,是因为这间房是我娘曾经住过的地方。”
“而这次请大人过来的真实目的。”那匣上的银锁被他用纤纤玉指拨了几,发清脆的声响,阿遥低笑一声,“就是解开这把锁,拿里面的证,和令尊令堂的遗。”
“难她就没有和其他……恩客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