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第一排最靠前的位置坐,却忽然看到后边靠窗的角落里,有人在朝他招手。
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就看到了休假回来的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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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是松开了,转而换上细细的安抚。
虽然昨天才亲密接过,但这依然是学校里平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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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就掐在了少年肉乎乎的脸儿:“伊小凡同学,你四百多岁了,还要当小朋友?让我看看,我们家这位小朋友,脸到底有多厚,嗯?还会不会红,知不知羞?”
一路走到医学院,照例遭到一群人的围观。所幸的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围观,也就没多在意。
凯里“哦”了一声,尾音带着微微的上扬,看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那我,次给你吃?”
伊凡:!
伊凡肤本就白,最近又被弗恩养的很好,这会儿被凯里小小地一掐,立刻给红了。
伊凡从善地走到西蒙边坐,鼻尖小幅度地动了动,闻到这人后颈飘的一,柠檬和薄荷混杂的味儿。
“扮猪吃老虎的坏孩。”
但两人都未说与他听,只说他以后就知了。
说起来,他与西蒙,自从他搬家之后,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当初也问过辅导员,西蒙是什么况,被辅导员一句轻飘飘的“月假,不用担心”,给堵了回来。
……您以后可不可以,别不叫我小朋友……”
正要再看几,唇又被重新贴上,先生拍拍他的屁,了句:“专心”。
两人吃过早饭后,在行政区的门吻别,各自忙碌。
滴滴答答的声音,和着未知的鸟鸣,像是一首节奏轻缓的乐音。
说话时,碧蓝的眸,在灯光的照,着碎冰一样的剔透的光。
凯里一怔,终于想明白小家伙这句弯弯绕绕的话,也是哭笑不得。
通往医学院的小径上,两旁树上积聚的雪,在阳光一消,又稀稀疏疏地滴落。
接着才是西蒙那张许久未见的脸。
金发的少年,朝着窗边看去,先的,便是一火红的发。
新过雪的西军校,都盖了一层白雪。巨大的五针松像巨型的大伞,散在天空里,遮天蔽日。
太阳自厚厚的云层穿,温度也开始升。
蜻蜓般的一,轻轻啄在他的唇。
小少年不满地抗议,因为脸儿被着,说起话来都有齿不清。
医学院的学生们开始准备上课,其他两大学院的学生们也早早就开始了常规训练。
还没来得及发疑问,就被西蒙忽
最后,唇上覆上一片温。
等到小朋友被亲得手脚,凯里这才堪堪把人放开。
他还问过殿,所谓的月假是什么,当时兰斯也在场,笑得兰斯前仰后合。
少年“唔”了一声,一个“好”字刚说,便是一阵攻城略地。
“疼,疼……先生!”
伊凡蹭蹭枕,小声抗议:“我没有……没有吃您。”
少年半睁了双,正看到也闭了睛的先生。在受限的视野里,只剩那一双密纤长的睫,像扇一样,覆在漂亮的睑。
伊凡窝在殿怀里,一双小手都揪在他的衣扣。泛着汽的睛里,倒映着,越来越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