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有不安:“的确比起老板,他是更喜养上学时的我。”
以为他是个没爸妈要的穷学生,陆以哲很乐意地说要养他来着。
现在不用他养,就养别人了!?
“以哲不是这种人,你是不是搞错了。就算是包学费,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张审言觉得徐亦轨还有可能,陆以哲空谷幽兰似的,在他看来,陆以哲这种科研人士,属于乐于奉献的尚型人格,会喜徐亦已经是瞎了,没理再喜别人。
“我还希望搞错了,他手机里给穷学生的备注叫‘好人’,到现在我的备注都是hd。”
“hd是什么。”
“混呗。”徐亦眉一挑。
张审言喝被呛到,咳了两声。突然不想补充,hd也能是y≈dear。
“所以你想怎么办,家里人知吗。”
“废话,当然不知。”知了还得了。
第一次把陆以哲带回家过年时,去外公家碰上一堆亲戚,徐亦还略担心来着。现在他都不敢把陆以哲带回去过年了。
“为什么不敢,还是不接受?”张审言倒是不太清楚。
“小分顽固的忽略不计,主要是外公很喜他,还有个搞生科技的舅舅,国外交会上跟以哲碰过面……”徐亦嘀咕,“现在一回去都不知我是亲生的,还是他是亲生的。”
舅舅很有话语权,婚礼没赶回来,过年给了个很大的红包,甚至抬着陆以哲说,家里智商最,将来学问最深,社会贡献最大的搞不好就是陆以哲。
外公拉着陆以哲谈民族传承,徐亦在旁边听来简直就是说,年轻人,传承,跟女人结婚生孩是正。
结婚前两年还好,后来只要一听他俩不和谐,家里很多亲戚就想方设法把女儿、侄女介绍给陆以哲认识,陆以哲回家一次,手机里就多好几个号码。徐亦半夜起来给他删光。
徐亦觉得如果知他俩离婚,站在他这边的,搞不好就只有他爸了。
张审言听得一愣一愣,所以这要怎么。
徐亦说:“帮我查那穷学生的资料。”
陆以哲他没办法,但他有n种办法对付不要脸勾搭他老婆的人。
“叫什么名字?”
“不知。”
“不知怎么查!”张审言很无语,纯粹是徐亦禁一个多月给憋的,都老夫老妻了,床吵架床尾和,不以离婚为目的的吵闹都是瞎折腾。他单的心很容易被折磨。
一个看上陆以哲的小白脸而已!要是看上陆以哲的个个名字都要记,那他得记多少。
“等会,我问问。”
徐亦打电话,心里仍然无法理解:“他喜我家里人的,就算看在外公、舅舅的份上,也不该这样对我。”
“喂喂,您好……请问,您是老师什么人?”
电话很快通了,里面传来个急促的声音。
一听就是那小助手的声音。
徐亦蹭地一站了起来,眯着恶狠狠地说:“我是他男人!”
“陆以哲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老师累晕过去了,胃血,现在在医院。”
小助手着急地说:“麻烦您帮忙联系一家人,我照着通讯录打了两个电话,一个在国外,一个不在市,都来不及赶过来。”
张审言被吼声喊了一嗓,正讶异,紧接着就看到徐亦原本铁青的脸,唰地一变白了,抓起衣服就往外走。
“哪个医院。”